深深的渴望。八福晉將弘曆抱在了懷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孩子的眉眼和嘴倒是同四爺一模一樣,生的時辰又好,一看就是個尊貴福氣大的。”
旁邊的福晉也都紛紛迎和著八福晉的話,弘曆確實長得十分的喜人,臉上粉嘟嘟的,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惜月站在旁邊,看著圍著弘曆的皇子福晉,暗自搖頭,自從上次齊珞一身紅衣進宮赴宴之後,這些宗室親貴的福晉前陣子決不再穿紅色,如今才剛剛好了一些,可是來雍親王府道喜,倒是很齊心的都穿上了皇子福晉正裝,帶著名貴首飾,帶式一副尊貴繁華之相。
惜月又看了一眼角落處的如月,一身粉紅旗裝珠光閃耀的如月,臉上有些許蒼白,再也不服往日京城第一美女的榮光,輕嘆一聲,惜月知道如月這是”養病“剛剛痊癒,看著如月眼裡難掩的嫉妒和羨慕,惜月彷彿看見了當初站在角落裡的自己。來到如月身邊,就聽見如月嘟囔“比不了,真的是比不得,哪個皇子福晉能做成她這樣?福晉哪有又得寵又能誕下嫡子的?還有,還有那人暗中關照,這……”惜月輕喚了一聲,如月彷彿從深思中驚醒,有些緊張的看向四周,看見只有惜月在,才緩了一口氣“你沒……你怎麼到這來了?這可是側福晉站的地,我的病剛好,別過給了你。””你還是不要想太多,省的傷了身子。“看著屏風後面隱隱約約躺在床上的齊珞,惜月輕聲道:“我勸你一句,這就是她的命,別人是強求不來的。”
如月閉了下眼睛,命嘛?想到自己那樣屈辱的服侍保泰,才得以出了那個封閉的院子,那種彷彿死水一樣的日子真的是不想再過了。記起保泰說過的話,如月用牙齒狠狠的咬了舌尖,讓自己清醒,臉上露出親切的笑容“看你說的,我哪有能耐同雍親王福晉比?那真真的是天生高貴之人。”拉著惜月的手,如月接著懷念著說“我已經好久沒見雍親王福晉了,要不咱們進去看看福晉?聽說她身子不太爽利,我倒是真的擔心的不行。”看了一眼正在皇子福晉中間應酬的富察氏,向富察氏方向瞥了一下嘴輕聲道“都是以前的手帕之交,怎麼也得給她提個醒才是,省的有的人不曉得自己的身份。”
惜月看都沒看富察氏,而是掙脫了如月的手,盯了她半響,才開口道“四嫂的事哪輪到你擔心?”看著如月變了臉色,惜月嘆息“你還是沒想明白,你要是想要藉著她得到什麼,我勸你還是趁早收了這份心,省的姐妹都沒得做。”惜月看都沒看如月,轉身離開。如月咬著嘴唇輕哼了一下。
收生嬤嬤抱著弘曆說著吉祥討喜的話,而觀禮的福晉給的金子銀子都很多,不過弘曆沒有當時的弘旻聽話,張著嘴不停的哭泣,齊珞在裡面雖然有些擔心,但直到秦嬤嬤在場絕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暗自盤算著該怎麼教育這個任性的弘曆。此時的弘曆彷彿覺察到了自己額娘心中的想法,收住了哭聲,可是眼淚還是不停的流出,彷彿預示著自己悲慘的成長過程。
凌柱在離京十五里的時候下了馬車,他明白好些人都在前面等著迎接凱旋而歸的勇士,作為統領將軍,不能沒骨氣的坐在馬車上。摸了摸軍服底下纏著的厚厚的繃帶,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這些士兵,看著他們年輕飛揚的臉龐,心裡有些淡淡的感傷,不管是如何,他們都是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而且又在自己統領之下上的殺場,那種生死考驗下來,那種袍澤之情,凌柱深吸一口氣,眼睛裡有些潮溼。看著他們身上透出的經過戰場錘鍊出來的肅殺英氣,凌柱抬頭看看彷彿洗過的純淨無塵的天空,暗自祈禱,希望這些人都能保持下去,不要被京城裡繁華汙濁的環境所腐蝕,還可以保持那些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