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著木屋之內,等待著其他人的出來。
剛剛這段木誠可是說了,屋裡的人已經滿了,雖然這話不值得信,但也沒有理由,一個人都沒有吧。
等了幾分鐘,仍沒見有其他人出來後。
秦川便從那段木誠爆出來的物品中,找到了一根蠟燭,並將其點燃,然後便藉著這點點燭光,朝屋內看去。
頓時,他便整個愣在了當場。
“草!”
“真他孃的有夠畜生的!”
“老子殺你,真是半點都沒殺錯!”
抬起一腳,將段木誠的死人頭,遠遠踢出屋外,然後又一腳將他的身子,也給踢飛到一邊,接著又挑挑揀揀,收起了段木誠死亡後,爆出來的一些物品。
做完這一切,他這才走到屋內木床邊,掏出止血噴霧和療傷噴霧,對著那床上的瀕死女人,噴了一遍。
然後便拉上木屋大門,靜靜的走到木門之外,找了個稍稍乾淨些的地方,靠著牆壁,閉上雙眼,閉目養神。
秦川並不是什麼爛好人,更不是聖母。
但看到屋內那等情況,卻還是動了一絲惻隱之心。
至於為什麼不在屋內待著。
自然是不想徒增麻煩。
反正以他此刻的強大屬性,一個晚上不睡覺,也不至於會怎麼樣。
只需等到天亮,他便可以從容離開。
事實上,打從秦川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床上的那個女人便就知道。
雖然她雙眼緊閉,呼吸微弱。
但她的意識卻無比清晰。
這情況,像極了人們常說的迴光返照。
她無比清晰的聽到了,秦川和那變態惡魔的整個對話過程,甚至聽到了秦川一斧斬殺那變態惡魔的動作。
變態惡魔死亡之前,她內心無比期望,秦川能殺了他,但在變態惡魔死亡的那一刻,她卻又再度變得十分恐懼。
她害怕秦川會是下一個變態惡魔。
但事實證明,他不是。
他不僅上前給她噴上了療傷藥,更是為了照顧她的顏面,而選擇了關上木門,在木屋外面過夜。
這樣品質的男人,在和平歲月都很難遇到,更不用說,是在這個已經徹底失去規則管制,全靠自我道德約束的荒野世界。
傷勢徹底好轉後,女人便靜靜的坐了起身,並找了一件稍稍乾淨點的衣服,遮蓋住那連自己都感到骯髒的身體。
然後,她便走到了木門之後,手甚至都握住了木門把手,但就在這最後要拉開木門的那一刻,她卻遲疑了下來。
這一遲疑,便一直等到了天亮。
等到門外響起了秦川起身離去的動靜,她這才慌忙拉開木門,小跑著追了上來。
“等一下。”
“你有什麼事?”
秦川皺起眉頭,轉身看向女人。
昨天晚上沒有細看,倒是沒有發現,這女人長得,竟十分美麗。
尤其那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樣子,簡直和紅樓夢裡描述的林黛玉一模一樣。
“謝謝恩公昨晚的救命之恩。”
女人對著秦川跪了下去,並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秦川大大方方的受了她這一拜。
然後才接著對她說道:“好了,你這一拜,我受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女人沒有再說什麼,她就那樣沉默的看著秦川,眼看如此,秦川也不再多說其他,轉身就朝前走去。
結果,這女人卻小跑著,跟了上來。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回事?”秦川定住腳步,轉過身子,很是不耐煩的對女人呵斥道:“老子救了你,你總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