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徐紅旗也是我拉過來的,否則他要是和王海芬通氣說錢找到了,王海芬肯定會讓他把這件事瞞下來,這樣小禾的冤屈就永遠洗刷不掉了。”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回頭我把影片給你。”
“謝了,方總。”
徐耀明前倨後恭,雖然是因為不雅影片的原因,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沒有這關鍵的一環,小禾冤屈洗不掉,甚至就連做手術的成功率都說不定會因為心情降低。
王海芬從地上爬起來,目光一一掃過眾人,開口威脅道:
“剛才是誰故意伸腳絆我,我一定會調監控找到他,送他去坐牢。”
“監控壞了。”旁邊的美女小護士說道。
“你說謊,醫院的監控怎麼可能會壞。”王海芬雙眼冒火的瞪著她。
“你又不是治安官,說調監控就調監控,醫院是你家開的啊?”小護士不屑一顧。
“我要投訴你。”王海芬惡狠狠說道。
“去吧,快去。”小護士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她老爸是副院長,根本不怕。
王海芬攥緊拳頭,一臉憤懣。
她覺得這些人都在聯合欺負自己,心裡是既委屈又生氣。
她將這些人的相貌都一一記在心裡。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這件事平息了,自己一定要一一報復回去。
正在這時,朱老六敞著胸口,走到王海芬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肥婆,是我做的,怎麼了?”
瞥了一眼朱老六胸口上的紋身,王海芬沒有繼續說話。
她是聰明人,聰明人不吃眼前虧,出了這個門老孃就報案,等著秋後算賬吧你。
“哼。”
她冷哼一聲,就要轉身離開。
正在這時,走廊轉角處忽然有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人一窩蜂的湧了過來。
看到這陣仗,王海芬心知肚明這些記者是衝著江小禾的事情而來,多半是要採訪自己。
她心裡有點慍怒,表情卻並不驚慌。
為首的省報女記者將話筒往她臉上懟,“請問你是王海芬嗎?”
王海芬冷冷道:“是的,怎麼了?”
女記者舉著話筒問道:
“請問你為什麼要在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情況下認定一個6歲的孩子偷錢呢?”
“無可奉告。”王海芬不想接受採訪,冷著臉就要離開。
她不怕採訪,只是沒有心情。
臉上剛才摔了一跤,影響尊容,不太上鏡。
朱老六和小齊立即攔住她的退路。
“別走啊,記者採訪,你怎麼要走啊。”
“沒什麼好說的。”王海芬低著頭避開鏡頭,口氣異常強硬。
“我們會打上馬賽克的。”女記者瞅了瞅她的臉,解釋道。
王海芬點點頭,“那行吧,正好把一些事解釋清楚。”
女記者示意助理開啟攝像機,毫不客氣的問道:
“事情經過我們都已經瞭解,3個孩子你獨獨認為是江小禾偷的錢,作為老師你為什麼要根據學生的家境,戴著有色眼鏡看人?”
王海芬開口解釋道:“這件事確實是我武斷了,但是我覺得我沒有錯。”
“至於戴有色眼鏡看人,那倒談不上,我只是根據學生的家庭情況作出一些合乎邏輯的推斷罷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難道你與人交往的時候不考量他們的經濟情況和受教育程度?”
“銀行還給大戶開通優先通道呢,你怎麼不去問問銀行為什麼對儲戶區別對待?”
女記者被嗆的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