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主了。
不過最最令安洛上心的事,便是在無望山林中,淵主不顧一切,以重傷的代價救了安雅。之後才導致無淵城遭到攻擊。
安洛知道,淵主千方百計派出屬下強行帶走安雅,一定有多圖謀。所以他絕不希望安雅有事,他出手救人。也說得過去。可是這未免也太拼命了吧,難道安雅對他而言,真的有這麼重要,那他需要安雅的目的又什麼。
轉念一想。安洛又覺得不對勁,安雅已經落到了淵主手中,可是除了在無淵城玩玩鬧鬧、吃吃喝喝、就沒有什麼可做了。淵主並沒又對安雅做什麼啊?
難道是在等一個時機,安洛只能這樣猜測,心中不知不覺蒙上了一層yīn影。
在吃完晚飯後,所有人都繼續陪著安雅說笑、打牌、感覺永遠永遠都不盡興。唯獨安洛悄悄離開了飯桌,將奧文斯叫著一起走。
“安洛,你找我什麼事。”奧文斯和安洛並肩行走在遠古堡壘的城牆上,感受著晚風的寒意,聽著安洛沉重的腳步。他的心頭也有些發緊。
“奧文斯,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有手段,可以對付一切來犯的敵人,不管他有多強。”安洛一邊走一邊地頭思索,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天大的難題。
“是的,確有這樣的底蘊。”奧文斯點點頭,臉上顯得很平靜,似乎早知道安洛將他叫出來的目的。便說道:“你是想動用遠古堡壘的底蘊,對付那個淵主吧。”
安洛苦笑一聲,露出無奈狀,說道:“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希望你能幫我,他rì我一定報答你的恩情。”
奧文斯突然停了了腳步。面朝安洛,注視著他,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就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交代,只聽他一字一頓,說道:“安洛你知道遠古堡壘隱藏著什麼秘密嗎?如果我動用底蘊,將會引來什麼,你可知道。”
安洛回道:“我知道,這裡是古術門的舊址,隱藏著一個令西方諸神都忌諱的秘密,所以才召來禍端。”
聞言,奧文斯先是一驚,然後又釋然了,笑道:“我忘了,你回到過萬年前,知道的比我多,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這些年西方眾神從未放棄過,想將這個秘密徹底抹除,可是遠古堡壘歷代都有繼承者和守護者,西方眾神派來的人,上萬年攻打過無數次,都無功而返。如果我動用了遠古堡壘的底蘊,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西方眾神得知後,一定會加派人手進攻遠古堡壘的。到那個時候,後果就難料了。”
“可是,你依然願意動用底蘊,這又是為何?”安洛疑惑問著,他總感覺似乎有重大的是事情要發生,才逼得奧文斯放棄了遠古堡壘的底蘊。
奧文斯很嚴肅說道:“你的相好靈月用諸世書推演過,很快西方眾神將會降臨,這一次他們要動用真格的,到時候即便遠古堡壘有底蘊也守不住。而我也將難逃一劫,所以我才願意為你動用遠古堡壘的底蘊,而我要你報答的方式很簡單,就是在我之後,繼承遠古堡壘,絕不能失守。”
“什麼,你會……”安洛心中一沉,這才明白了,原來奧文斯是在為後面的事做妥善的安排,內中突然有一直悲慟和難受,兩人才剛剛成為朋友沒多久啊。
奧文斯拍了拍安洛的肩膀,不以為然的笑道:“不要想太多,能夠成為最強之血的傳人,我已經很榮幸了,既然守住遠古堡壘是我職責,那我也欣然接受。”語畢,奧文斯從懷裡掏出一個血紅sè的令牌,和其他各種制式的小令牌,說道:“這枚血sè令牌是繼承遠古堡壘的人才擁有的,我現在將他託付給你,還有這些小令牌,是那些守護者的。如果你成為繼承者之後,找到可以和你一起守護遠古堡壘的人,那麼就給予他守護者的令牌。要zì yóu出入遠古堡壘,就要靠這些令牌。”
“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