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一瓶坐了下來。
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菸草味,表明對方出去之後抽了煙。
彌生月彥很快得出禪院甚爾也想不通怎麼會遇上這種事,並且他以前並沒有碰見過這種情況。
不準備在對方面前暴露自己馬場主人的身份,彌生月彥看到他進來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改成發資訊,讓對方在晚上休息之後把這裡的財政流水發給黑死牟。
隨後拍拍旁邊的椅子,笑眯眯地詢問:「還繼續嗎?」
「繼續。」
禪院甚爾賭馬就是為了開心,雖然輸錢很難受,但是一想到這個錢不是自己的,他好像又可以了。
作為成年人,他非常的擅長調節心態。
彌生月彥同樣如此。
這裡是自家的馬場,無論輸贏他本質上都不會虧,去掉禪院甚爾帶來的盈利和虧損,這種活動要賺錢,本質上靠的還是大量普通的賭馬客人。
下一場開始。
禪院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保持著高水準的心境,稍稍討論後,就開始下大的賭注。
五千萬日元開始起跳。
但是。
第一局
【禪院甚爾——輸!】
第二局
【禪院甚爾同樣,輸了!】
第三局
【非酋禪院甚爾,還是輸了!】
第四局
【毫不意外,他們還是輸了。】
……
果然是逢賭必輸。
彌生月彥安安靜靜地在旁邊吃著這裡的零食和水果,一邊在心裡感慨除了自己以外還沒見過這種好賭運。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他是怎麼做到仍舊熱愛賭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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