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複一遍自己那個不算目的的目的:「該吃飯了。」
禪院惠的問題很有意思,禪院甚爾的回答也很有意思,從某些方面來說,禪院甚爾確實是一個勇敢的人,勇敢地走出了禪院家,離開了那個地方,不讓自己沉淪下去。
禪院甚爾半點沒有為兒子解釋的意思,嘲諷地對著兒子露了個笑臉,然後走到富婆旁邊,從善如流:「好呀。」
倔強的只有惠一個。
…
別墅的晚飯開始了,長長的餐桌上坐了四個人。
彌生月彥,禪院甚爾,禪院惠,還有虎杖悠仁。
虎仗小朋友終於從墮姬手下逃出來,被帶到了餐桌上,這裡的伙食很好,他很喜歡,每次吃飯他最積極,回回都在光碟行動。
悠仁:「今天的晚餐感覺好棒呀!感覺超級好吃!」
彌生月彥:「這句話悠仁你中午和早上的時候都說過類似的,」他笑起來:「吃飯吧小朋友。」
拿著筷子的時候彌生月彥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思考了幾分鐘仍舊沒想起來,就把這件事暫時拋之腦後。
應該不是多重要的事情吧。
墮姬再次走進無限城,這裡現在看上去幾乎變了一副樣子,除了鳴女呆著的地方,其他屋子被他們打爛了好多個。
上弦六看著屋子殘骸上的冰,被刀批過的痕跡,還有被拳頭打碎的痕跡,再衡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
很好,完全打不過。
童磨現在著實不太好受,被月之呼吸打飛再恢復,再打飛的經歷可完全不美妙,也就他能夠樂此不疲。
童磨:「黑死牟閣下更強了,是因為你的弟弟再次出現了嗎?你說他什麼時候會發現我們是吃人的惡鬼呢?」
墮姬糾正:「……吃人那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們是正經的打工仔,童磨閣下這話讓無慘大人知道可沒有好果子吃。」
「啊,是墮姬,」童磨捱打仍然好心情:「你剛剛不是離開了嗎?現在是來再次加入排位血戰的嗎?我非常樂意哦~」
墮姬不說話了。
童磨很快也不能說話了。
因為黑死牟一刀刀飛了他的腦袋。
只有鳴女在旁邊數數。
「十六,十七,十八,十五,十六……」
墮姬眨眨眼睛:「黑死牟閣下。」
黑死牟平靜無比,根本沒有理會墮姬,在他的眼裡除了對手,無慘大人,還有緣一,多數時候是很難看到別人的,他現在絲毫看不出有半點個人情緒,和過去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猗窩座在旁邊的冰塊裡面,他輸了就是輸了,一想起別墅裡面還有那麼多的作業要寫,他忽然就不急著打碎冰出去,就讓它這樣慢慢化著好像也挺好。
墮姬又對猗窩座:「猗窩座閣下。」
猗窩座隔著冰對著墮姬動了動手指表示自己聽到了。
無限城安靜了幾秒,很快又嘈雜起來,因為童磨的嘴恢復了。
上弦二再次巴拉巴拉說起話來,小嘴甜蜜地讓人想上去給他縫起來。
「墮姬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是不是又來參加排位戰的?但你好像贏不了猗窩座,怎麼辦呢,好傷腦筋啊,要不這樣吧,我可以幫你打一頓他,然後你就可以贏啦~」
「贏了你來當上弦三~這樣你就可以來挑戰我啦,我對女孩子一向很溫柔~」
如果是以前,墮姬可能會遲疑一下,然後拒絕,因為自己心動而遲疑,因為自己守不住位置而拒絕,但現在的墮姬卻是毫不猶豫地給了否定答案:「童磨閣下,不用了,和你們相比我很弱小,所以不來多摻和了。」
穿著漂亮裙子,化著精緻的現代妝容,還燙了個捲髮的墮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