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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頁

經這一揍,禪院直哉不得不清晰地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甚爾是真的不願意回到禪院家了,他在腦海裡面最初的那些計劃,永遠都是他一廂情願的想像。

沒有什麼比被崇拜的人完全否認來的更痛苦,禪院直哉覺得自己難受極了,即便如此還要咬牙表示自己沒事。

他這種人生氣了難受了都會選擇遷怒,禪院直哉在心裡回想了一下過去哪些人喜歡在他面前說甚爾的壞話,一個個把名字記下來,準備回到禪院家再和他們一個個算帳。

現在算不了的也可以等到他當上禪院家主再算。

在他閉著眼睛陰沉沉地給自己上藥的時候,腦花和裡梅這一組堅強的反派也在不放棄地搞事。

甚爾暴揍禪院直哉,確實沒什麼人看到,但是深夜直哉那一副模樣往回跑,總會引起一些人和咒靈的注意。

裡梅最近和不少有錢人吃了飯,東京這裡很多高階飯店都記住了這樣一位客戶。

透過酒店入住資訊拿到直哉的房間號,裡梅認真的在白紙上寫道:

被完全沒有咒力的人打一頓的感覺不好受吧?他拒絕了你嗎?你知道甚爾為什麼不願意回禪院家嗎?

你不知道嗎?其實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要去哪裡,你想知道這件事嗎?

如果你想知道,可以在這張紙上給我回消,或許我有辦法可以讓你得償所願。

落款人是空白。

寫完之後裡梅找來咒靈,把這張白紙塞進了禪院直哉住著的屋子。

第116章

如果原名禪院甚爾的某傢伙移情別戀,彌生月彥沒有考慮過這種事情,不過在有限的條件限制下,他應該會給對方留下一個十分難忘的回憶。

畢竟沒有人會覺得遇上鬼是什麼好事兒,他還是一個惡毒的鬼王。

把話題重新帶回去,甚爾被要求認真回答為什麼不願意去疤。

彌生月彥故意逗他,在他拒絕之後要求甚爾把這條疤的故事講給他聽。

「這麼捨不得,不會很重要吧?」

在甚一的描述中,甚爾嘴角的疤是由於他自己淘氣,和其他人打鬧留下來的,並且那些人如今已經全部消失,所以再怎麼算,這筆帳也只有甚爾自己需要為自己負責。

「我的弟弟不是一個好人,家族裡誰沒有挨過他的打呢?並且還是毫無緣由,莫名其妙的動手,你應該沒有見過他這種樣子吧?」

甚爾不想說,這不是什麼值得分享的愉快故事:「忘了。」

富婆看他。

甚爾:「……但還能想起來一點。」

他含糊其辭:「大概就是有幾個不怎麼樣的小孩子,把我敢出門,然後關在一間屋子裡面嚇我,具體什麼情況記不清了,不過確實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就這樣?」

「就這樣。」

彌生月彥:「你事後就沒有做些什麼?比如偷偷把那群人打一頓?」

甚爾:「……打了。」

說到打人,天與暴君興致上來了一點:「我背著他們家裡面,把那幾個孩子一個個全都拉出去揍了一頓!」

「好的,你做得對,他們居然這樣欺負你,揍一頓都是輕的。」月彥就喜歡這種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的爽文節奏,心裡面聽完一個悲傷的虐童故事的憋屈終於散了一點。

「很晚了,睡覺吧,明天你還要起來送小惠上學,記得煮紅豆丸子湯和白菜水餃,丸子湯多放一點糖。」

把人從屋子裡面推出去,「工作什麼的,甚爾君喜歡就去做,我不會阻止你的。」

工作……

甚爾覺得誰愛做誰做,他才不幹!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