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看中的人類最強天與暴君展現出了超爛的車技,把他的車子飆出了本不該存在的二百碼極速。
與此同時,新上任的侄子猗窩座的手機裡馬不停蹄地收到了無數條來自東京交通部的資訊,告訴他,由於市區飆車你車沒了。
你駕照也沒了。
抽空來重考一下。
平平無奇的學渣猗窩座:「???」
他瞪著眼前的黑死牟,忽然火氣飆升:「這他媽是怎麼回事?我考了三年才到手的駕照啊!」
「月彥大人不是會開車的嗎?」
黑死牟抱著刀坐在陽臺一言不發,上弦三的事和他有什麼關係。
身旁童磨用扇子捂住了嘴,趁機挖苦:「未成年就不該考駕照。」
「猗窩座,你該聽月彥大人的去完成你的課業了。」
想起沉重的書包,猗窩座:「……童磨,我遲早鯊了你。」
和猗窩座一樣絕望的是彌生月彥。
他做夢也想不到甚爾的車技會這麼刺激這麼爛這麼灑脫不羈,當對方把車子停下來,他的腦袋久違地開始發暈。
是六個腦子一起暈。
富婆現在僵坐在車上,眼前出現了星辰大海。
好在禪院甚爾還記得自己小白臉的身份,把車子停好之後就去後座拉出了隨機抓取的幸運兒。
「等我一下。」彌生月彥掙開了禪院甚爾的手,給自己打上傘,另一隻手扶著車門感覺天旋地轉,他想要顫抖著詢問:「禪院先生,你知道市區飆車不可以超過四十碼嗎?」卻沒開口。
因為對方的表現很清楚地表示了一件事,他並不知道!
禪院甚爾確實不清楚,他活躍在普通人和咒術師的分界之中,這是一片灰色地帶。
禪院家非人的教育讓他並不怎麼把普通人看在眼裡,唯一值得銘記的只有自己逝去的妻子。
彌生月彥站起來:「我好了,接下來需要我和你一起過去嗎?」他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是一處很普通的居民住所:「這裡是……?」
「是我過去的房子,今晚我要帶我兒子去你那裡住。」
彌生月彥:「???」
「你剛剛要接的人是?」
「我兒子。」
禪院甚爾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綠色眼睛裡是全然的無所謂,他伸手挑起了彌生月彥耳邊的捲髮,屬於成年男人的魅力撲面而來:「當然,你也可以拒絕,拒絕之前需要把我陪你吃飯給你開車的錢轉給我,同樣,你給的那些現金我是不會還給你的。」
天與暴君的嘴角勾起一點向上的弧度,他是一個優秀的物件,外在條件足夠讓人忽視掉他脾氣的缺點。
彌生月彥很確定如果自己說不,對方一定拿完錢轉身就走。
他也確定,沒有哪個女人會拒絕他,如果拒絕了,那就是不夠有錢,換下一個。
他有做極品小白臉的資本和眼光。
可惜彌生月彥並不是性別女,他感受不到禪院甚爾無處不在的魅力,作為男人他覬覦的是天與暴君的實力。
彌生月彥忽然笑出了聲:「不不不,我不會拒絕,只是帶兒子住我那裡算什麼,只要你願意這一間別墅一直給你住都可以。」
「禪院先生,自信一些,你可比別墅珍貴多了。」
珍貴到他親自女裝出現。
彌生月彥終於有機會吐露自己的目的:「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僱傭你做我的保鏢,你有空的時候出現就可以了,薪資隨便你開。畢竟我也只是一個柔弱但有錢的普通人。」
他笑起來頗為無害,鬼王的外表精緻脆弱:「普通人總是很關心自己的小命的。」
「不行,」禪院甚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