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驚訝了:「你很缺錢嗎?你怎麼可以缺錢!甚爾!回到禪院家你就可以接任務了,我敢保證離開禪院家再也不會有這麼高的任務金。」
他聲情並茂:「回來吧甚爾,我們兩個是禪院家最強的!」
誰和你是我們?
禪院甚爾不堪忍受,從心地先給了直哉一拳,又給了直哉一腳。
禪院直哉試圖反擊,不過他的攻擊連甚爾的面板都傷不到。
天與暴君最強肉|體恐怖如斯。
禪院直哉先是震驚,然後疑惑,最後雙眼發亮,強作鎮定。
沒錯,他心目中的甚爾就該是這樣!
但甚爾越強,打他越慘。
禪院甚爾幾招搞定了人,拿直哉的衣服擦手:「在讓我聽到你在我面前提禪院家,我就鯊了你。」
「順便再告訴你一個訊息吧,」禪院甚爾站起來:「我馬上就要找人入贅了,以後禪院家和我沒關係。」
如果說甚爾入贅這件事在禪院直毘人看來是小輩沒有追求,沒有志氣,那在禪院直哉聽來就是完全的天崩地裂!
也不知道是撩撥了他那條不對勁的神經,這個禪院嫡子瞬間表情失控,臉色難看且猙獰,他尖叫出聲:「不!!!入贅……我不允許!!!」
聲音之大,讓退遠了的禪院族人都聽見了這邊的動靜。
族人:「……這是什麼情況?」
知情者含糊其辭:「是直哉少爺,他去找那個甚某,估計打起來了吧。」
哦,是直哉少爺啊。
「……這,怎麼又打啊,直哉少爺不是剛從他手裡出來,我們要去救人嗎?」
知情者:「……你打得過嗎?」
打不過。
族人思考兩秒:「……呦西,我們一半人攔禪院甚爾,一半人去通知直毘人家主吧。」
「甚妙,誰去?」
……
禪院直毘人暫時應該是顧不上他的兒子直哉,他現在更加關心甚爾的兒子。
禪院家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更何況禪院甚爾的做法非常不合禪院家族人的心意。
他既然脫離禪院家,想要連這個姓氏一併捨去,從某方面來講,甚爾已經是個外人了。
禪院直毘人在甚爾離開之後就找來人準備調查禪院甚爾,最起碼需要搞清楚他的兒子在哪裡,資質怎麼樣。
「甚爾自身並不重要,關鍵是他的兒子,還有他兒子的母親,這些資料給我拿回來。」
想了想,直毘人繼續:「如果可以,把甚爾接觸的女性身份也都給我查一份。」
入贅,禪院家就沒出現過這種事!
「對了,他要入贅的事情先瞞著族裡,等確認了他兒子的資質再考慮是否要公佈。」
禪院甚爾姓不姓禪院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孩子!
十影法必須是禪院!
這種程度的調查和碰撞禪院甚爾肯定是清楚的,不然他不會沒有提出要立下束縛。
禪院直毘人開始按了按腦袋,覺得管這一大家子真的麻煩。
在他煩心的時候,又聽到了分家的人來報告,說兒子禪院直哉攔下了禪院甚爾,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講,現在鬧得動靜有點大。
「有多大?」
「族裡大半人都知道了。」
還剩一半是女人孩子。
額頭青筋氣的的凸凸跳,酒也不想喝了。
「他們還發生了什麼嗎?」
分家在禪院直毘人面前很謙卑:「報告家主大人,還有就是,直哉大人情緒激動,大喊著你不能入贅!我不允許!這句話應該已經傳遍禪院家了。」
……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