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姬很驚訝。
禪院甚爾被自己想要試探的人,安全的送回了自己的住處,心裡非常奇怪。
他有自己的自信不會被眼前的人傷到,最強不是說著玩兒的。
順勢而為跟出來,有別人請吃飯完全沒有必要拒絕,正好自己在酒吧那個嘈雜的地方待的也有些煩。
酒吧那種地方只能用來逃避現實,他在遇到妻子前和失去妻子後常去,只是後來逃避著逃避著發現自己已經很難沉溺於妻子的音容裡去了,於是索性自暴自棄。
等他掙扎出來,兒子已經被他推得老遠,原本捧在手心照顧的孩子穿著舊舊的衣服,變得沉默寡言,一點都不自信。
禪院甚爾理智知道不行,行動採取放任。
放棄爸爸吧,爸爸做不到了。
禪院甚爾表情變得冷漠,揉了揉眉心,心想又想起了惠了。
他再關注了一下彌生月彥。
什麼喜歡上禪院家的女孩子,他們還有一個孩子?這種假話只能夠騙一騙鬼,他是不會信的。
忽然冒出來的詛咒師,特地提前一天到達,準確地找上他禪院甚爾。
都這麼做了他的目標很明顯了。
禪院甚爾把所有的酒全都喝了下去,心裡遺憾自己為什麼一直喝不醉,而表面上卻順勢趴在了桌子上,想要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有什麼目的。
「結果竟然什麼都沒做嗎?」甚爾嗤笑一聲,決定明天把這個傢伙放到最危險的地方。
另一邊,彌生月彥對著上弦六: 「墮姬,你覺得禪院甚爾這個人怎麼樣?」
嗯?墮姬一臉疑惑。
上弦六不敢胡亂回答,只慢吞吞拍馬屁:「長得帥,實力強大,非常受歡迎,但是臉皮很厚,花您的錢毫不心虛。」
彌生月彥沒有說墮姬說的是對是錯,他要聽的也不是這些:「就這些嗎?」
鬼王紅色的眼睛直透心底,墮姬一個激靈,連槽都不敢吐:「就是這樣,我並沒有和禪院甚爾接觸很多,硬要說的話,他的男女關係相當混亂,父子關係也十分失敗,從做人來看,並不成功。」
「好了,你下去吧。」彌生月彥打斷了墮姬的回答。
想要一個人在地下市場闖出名聲,禪院甚爾的智慧相當重要。
這麼一個聰明人會當著陌生人喝醉?
當他是傻子嗎?
至於他的目的也已經達成了。
第一:他成功阻隔了禪院甚爾一晚上的桃花。
第二:他從禪院甚爾嘴裡問出了不知是真是假的入贅要求。
剩下來的就是,彌生月彥語氣有點興奮:「找童磨來丟幾個睡蓮菩薩炸了禪院家,把鍋甩到禪院甚爾身上。」
低頭手機響了起來,來資訊的人是惠惠。
[禪院惠:姐姐,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禪院甚爾也收到了兒子的資訊。
禪院惠晚上睡著之後又醒了過來,晚上總會讓人心情繁雜。
小朋友想起來白天聽到的訊息,怎麼都沒辦法忽視。
禪院甚爾實力特別厲害這件事情在他眼裡並不能這麼簡單就過去,他不知道媽媽知不知道這件事,但是他是不希望爸爸瞞著媽媽的。
不過媽媽現在已經去世了,繼續思考這些沒有任何用處。
思前想後他給禪院甚爾發了訊息。
[禪院惠:爸爸,等你回來,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了。]
想了想,他覺得彌生月彥既然喜歡爸爸,那爸爸也要好好對待這一份感情,做不到也要很大方的說清楚。
這麼想著他給彌生月彥也發了一條訊息,準備讓對方看清楚自己爸爸禪院甚爾的人渣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