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管,畢竟在禪院家非術師者非人。
那一對小姑娘,互相拖累,是不會擁有太強的天賦。
「最近東京那邊不太平,我會重新找幾個人和直哉一起過去,你們先暫時留在家裡養傷吧。」
找禪院甚爾的事情,相信禪院直哉會做的很好,畢竟他不能直接派人找,御三家每一家都在緊緊盯著另外兩家,他要是找人,一定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這樣的話,禪院甚爾那小子會做什麼,誰也不知道。
禪院直毘人這樣想著,把禪院甚一的名字拉到了禪院直哉的身邊,準備讓他跟著禪院直哉一起出門。
……
賢者事件過後,彌生月彥和禪院甚爾的生活並沒有多少變化,除了日常相處的時候,對方會更加貼心地做出一些小白臉行為。
比如剝個橘子,比如扒個蝦,會在他坐下來之前拉凳子,還會在他處理工作的時候,給彌生月彥端湯。
湯自然是從外面買的。
彌生月彥從一開始的無所適從,到後來的面無表情只花了短短几天。
這期間,彌生月彥考慮了禪院甚爾的特殊性,把禪院惠拉到一邊,用一種儘量溫和的語氣對他說。
「小惠,你爸爸應該要入贅了,不是重新結婚,是入贅,你有意見嗎?」
禪院惠真的有意見禪院甚爾也不會聽,但是他必須在小朋友面前保持良好的印象,不能因為任何事情影響到自己的光輝形象。
這裡是別墅的小角落,周圍除了他們兩個就沒有別人,他們站在陰影處,陽光落不下來,但是禪院惠卻不覺得很難過。
他早就想到了,甚至還鬆了一口氣。
小朋友鞠躬。
「我的爸爸是一個很不好的人,他脾氣差,性格差,沒有責任心,不靠譜,會給兒子取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找不到幾個優點,非要說可能就是長得好看。」
小朋友的聲音非常平靜,言語犀利:「至於入贅我一點都不驚訝,也沒有意見,爸爸他靠自己根本不能夠養活自己和我吧,所以找人來養著他再正常不過了。」
其實如果不是說這話的人是彌生月彥,那麼他可能都不會願意聽。
他的父親是天底下最不負責任的父親,每天只想著自己出去快樂,根本不想要他這個兒子,為人不靠譜,沒有任何求生技能,只能夠出賣色相。
禪院惠:「只要姐姐你考慮清楚就好了,如果未來姐姐後悔了的話,還請完全不要考慮我,我可以理解你。」
彌生月彥幫助他們的地方已經夠多了,自己阻止不了她和自己的人渣父親在一起,只能夠努力不做她離開爸爸的絆腳石。
與此同時,月之呼吸他一定會堅持練習,只為了有一天可以揍到禪院甚爾。
彌生月彥:「……」
禪院惠說完就要離開,彌生月彥沒有挽留,看著小朋友走遠,然後和旁邊冒出來做鬼臉的虎杖悠仁兩個人一起跑遠了。
今天是週末,虎杖悠仁和禪院惠兩個小朋友放假,虎仗爺爺暫時住在另一側,小朋友們很喜歡去虎仗爺爺那裡玩。
由於緣一帶來的好感,老人家對黑死牟非常的關心,又因為悠仁還小,對和孫子一樣大的禪院惠也非常的友好。
特別是當他留下來之後,瞭解到了禪院甚爾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擁有什麼樣的作風,不由得對小惠更加喜愛。
「多麼可憐的孩子啊,多麼不靠譜的父親啊。」
「小惠,你可以和悠仁一樣喊我爺爺。」
虎仗爺爺會做好吃的肉丸,會在禪院惠和悠仁不聽話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指責,小惠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十分渴望家人的,他沒有過虎仗爺爺這個年紀的長輩,相處起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