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的人渣爸爸和禪院甚爾比起來彷彿都充滿了慈父的風采了。
天下渣爹共十鬥,禪院甚爾獨佔八鬥,是為渣高八斗。
她們兩個一樣是一言不發,不過是被震驚的。
唯一想發言的只有甚爾本人,他此刻的想法和幾分鐘之前的彌生月彥一樣,這個禪院家哪裡都不好,最不好的地方就是這家的人怎麼就長了個嘴呢。
他都把這麼有天賦的兒子賣給你們了,你們還在背後背刺他!
簡直不是人!
甚爾很生氣。
甚爾想解釋,彌生月彥注意到了,富婆不會允許自己的底牌甚爾就這樣暴露自己,他在背後狠狠擰了一下渣爹的肉肉。
甚爾:「……」
甚爾不想放棄,然後又被擰了一下。甚爾只能閉嘴,閉嘴之前發出了一聲冷哼。
在不明人士眼裡就是甚爾的另一個兒子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除了正經鬼還有九喇嘛這個目擊者,誰會相信已經一把年紀的甚爾竟然返老還童當了幼崽,還被人用自己兒子的身份抓了過來。
禪院直毘人不相信,他也想不到。
彌生月彥看甚爾實在不服氣,思量一下準備自己開口給他出氣:「你說甚爾賣了小惠,所以才給那十個億的嗎?」
三頭身幼崽聲音又尖又高:「你放屁!」
鬼王拿出自己的錄音,在大庭廣眾之下讓這群封建餘孽好好聽一聽自己的聲音:「就這?就這?說的這些東西難道是假的嗎?你們都說了十個億是賠償!是用來讓人離婚加賣孩子!我怎麼不知道甚爾還願意讓人在死後把自己送回快樂老家?」
禪院直毘人:「……?」他的死亡視線放在了代表禪院出門會談的小夥子身上。
他回來的時候可沒說自己把話說的這麼過分!按他這個聊天法子,對方想離婚才見鬼了,換成他他也不離。
但是面對外人,這裡還有他們禪院未來希望肯定不能承認,有錯回去算帳,這麼多人要是承認了面子都沒法擱。
「你的錄音自然是你說了算,這種東西可以造假,不算數的。」
「這事兒不算數,那麼你們趁人不在,把小惠帶走,一路送進你們禪院家的事兒,是不是也不算數了?」
「他是禪院血脈,自該回歸禪院家。」這一點是不可能變得。
「他是禪院血脈,甚爾也是禪院血脈,難怪甚爾那麼沒有責任心,原來根子在你們這裡。」
鬼王嘆氣,自己三頭身不方便說話就讓狐狸說:「甚爾和我說過自己在老家的時候吃不飽,穿不好,沒人看得起他,天天都要挨人毒打,上有七八十歲老父母不認他,下有哥哥一把年紀了也只會嫌棄他,活脫脫一隻小白菜。」
九喇嘛說的自己膩味:「甚爾在這裡是這個待遇,誰還敢把惠惠送到你們這兒來,怕不是嫌棄孩子命長,想讓他走走捷徑!」
禪院直毘人沒有說話,旁邊聚集的禪院越來越多了,他們紛紛四散開來,從各個方向繞過來想要圍攻九喇嘛。
這幾個孩子的底氣不就是這一隻狐狸式神麼?沒了這個狐狸式神誰還在乎他們說的什麼?
十種影法術是禪院家的,這本來就是用的禪院家的底氣在說話。
彌生月彥也沒有再和人辯解,他是來拆禪院的,不是來吵架的,與其有心思思考怎麼說服這群封建餘孽不如想想明天吃什麼,回去怎麼和小惠解釋是正道。
這些舊事糾葛說一千道一萬也理不清楚誰對誰錯。
禪院家是垃圾堆,甚爾是渣爹,彌生月彥是屑鬼,九喇嘛是告密狐狸,唯一清白單純的只有小惠和真希真依兩姐妹。
彌生月彥默默摸出手機,按下了錄音,準備送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