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禪院家要完蛋了。
果然吧,這種垃圾堆,有什麼樣的繼承人都不奇怪。
禪院直哉近距離被打了一拳,只覺得痛極了:「沒…他好的很,我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我叫禪院直哉。」
他捂著肚子,心裡又委屈又生氣,他怎麼可以打自己,一邊又覺得不愧是甚爾,這才是他看中的最強,最強就應該是他這個樣子,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所有人都打趴下。
可惡啊!甚爾!禪院直哉眼睛晶亮!
禪院甚爾對這個名字沒印象:「直哉……沒聽過。」
他隨便甩甩手站起來,輕飄飄地:「我從來都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禪院直哉覺得很震驚。
記不得男人的名字這是什麼說法?
玉壺沒有禪院家的地圖,和傻子一樣在這裡瞎轉。
沒有辦法,他只能選擇冒險回禪院甚爾那裡的瓶子,看他會被帶到哪裡去,然後自己看一眼認個路。
說幹就幹,玉壺把現在藏身的這個瓶子往角落裡一藏,下一秒,鬼就換了個地點。
還沒等他想出法子把自己從醜寶的牙上挪開,耳朵裡就聽見了一句:我從來都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啥?
玉壺下意識把這句話記了下來,然後開始四處張望。
關於禪院甚爾想要做什麼,是現在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事。
彌生月彥的猜測是和禪院惠有關係,更或者是和咒術界有點關係,再多的他也不清楚。
在收到玉壺的報告之後,彌生月彥就工作不下去了。
圈圈點點,思前想後之後,彌生月彥把筆放開,第一時間找人去調查和禪院甚爾有關係的所有富婆,不管他的目標是什麼,彌生月彥覺得自己還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他本來就是借著這一層關係來和禪院甚爾搭上線,現在他想要把這一條路給堵死,第一件事就是用排除法,找一找和禪院甚爾有關係的女人裡面,有多少符合要求的。
然後是現在和他還有聯絡的還剩多少。
彌生月彥喊來墮姬,臉色平靜地給了她這個任務。
「不需要做多餘的事情,先找出有多少人,好讓我心裡有個數,至於別的,還是要等禪院甚爾回來。」
這種事情有問題的肯定是禪院甚爾,彌生月彥想起來和惠惠初次見面的時候,孩子說出的第七十八次留宿,心想這個數量恐怕不會少。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辦法透露給那些姑娘,禪院甚爾亂七八糟的感情史。」
第27章
這麼一透露,再稍微添油加醋一點,肯定可以一次掐死大半桃花。
怎麼讓這群女性退走,墮姬比他擅長,彌生月彥也就不多指揮了。
該怎麼才能徹底炸了禪院甚爾的魚塘,不行,得想個法子。
但是禪院甚爾那張臉在那兒擺著,防是防不住的。
「好好一個最強,長那麼帥做什麼?」
實在想不到合適的辦法,彌生月彥就把心神從禪院甚爾的事情上拉開,從旁邊拿出一本精緻的本子和筆,將這件事情認認真真的記下來。
這本本子是他手裡的事件錄,專門用來記錄身邊的人做了些什麼事。上面已經寫了不少東西,分成了好幾個部分。
乾的好的記在前半本,讓他不開心的記在後半本。
已經有不少鬼在後一半榜上有名。
如墮姬,童磨之流。
現在正好添上一個禪院甚爾。
等到年底盤算該如何發壓歲錢和私底下的獎金的時候,一看就清楚了。
前半本,彌生月彥一筆一劃寫著:8月3日,晴,禪院甚爾給我扒了個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