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彌生月彥言辭懇切:「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麼簡單,董事長先生,咒靈和咒術師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普通人的世界,咒靈殘殺普通人,咒術師矇蔽普通人,我們盤星教最大的願望就是解放這個世界,在天元大人身上尋求神明的庇護。」
「那可是永生啊,董事長先生。」
腦花幾乎要落下淚來:「我們普通人都會因為虛度時光,浪費年華而悔恨,但天元大人不會,我們可以把我們的願望對著他祈禱,告訴他我們的不幸,活著的神會垂憐我們的。」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們需要至少五十億日元。董事長,您願意加入我們嗎?」
聽著腦花的描述,鬼王在一瞬間想到了童磨,腦花說出來的這一番行為可不就是童磨做出來的事情。
可惜他要錢的手段比童磨差了好幾截。
「錢會有的,麵包也會有。神一定會垂憐你的,帶著陽光和火焰,一起去追尋真正的永生,沒準還能夠看見月的光輝和日的壯美,真令人羨慕。」
希望接下來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可以送你上路。
彌生月彥道:「我一定會仔細思考你的意思的,雖然我剩下來的時間還有點多,但我是不會就這樣忽視你說的話的。」
「現在我還有點急事,就先送客了。」
腦花的話在彌生月彥的腦子裡面過了一遍,他腦子有點多,但處理起思路來並不快,也不知道鬼舞辻無慘當初為什麼要一鼓作氣弄出這麼多腦子。
他自始至終都不準備同意腦花的要求。
野心太大可沒有好處,小明的奶奶活的長就是因為他不管閒事,鬼舞辻無慘活得久,是因為他足夠的苟。
他只想暫時在幕後,守著禪院甚爾過幾天安生日子,好好在這個發展前期保住自己的小命。
…
禪院甚爾沒想過自己有生之年竟然會第二次被帶進這種地方。
此刻在他身邊的還不是彌生月彥,甚至不是禪院惠,沒有兒子也沒有女人,只有一個年紀很大的老頭子。
虎仗倭助到現在都是震驚的,他義正辭嚴:「你竟然沒有駕照!」
「沒有駕照你也敢上路!你把交通法放在哪裡!你這是對自己對他人的不負責任!」
他現在對彌生月彥這一個群體的好感度下降了很多,特別是對禪院甚爾。
一開始還告訴自己不要以貌取人,但是忘記了,能夠讓人忽視長相的終究是少數,禪院甚爾不在此列。
「不遵紀守法就等於作奸犯科。」
虎仗倭助決定在見到孫子之後,讓他對這個男人遠一點,並且告訴他考駕照的重要性。
禪院甚爾充耳不聞,坐在小凳子上面也看不出半點悔改。
這次確實是他錯了,嘖,麻煩死了,這樣下次去找孔時雨辦個駕駛證好了,不過孔時雨會做這些東西嗎?沒聽過他有類似業務,但總體來說應該不會差吧。
天與暴君漫不經心地靠在椅子上。
彌生月彥應該已經趕過來了,畢竟她看著真的挺在乎我的,我被抓也是為了去接這個老頭子,進來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反抗,我現在應該和一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那麼過會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月彥小姐才能夠讓她憐愛一下呢。
哭哭啼啼他做不出來,那麼就愧疚一點好了,相信她會理解的。
漫長的思緒在這裡工作人員的一句:「禪院甚爾,你家屬過來了。」之後終結,天與暴君眼神瞬間從漫不經心變得期待帶著愧疚,看向入口之處的目光都閃閃發亮。
彷彿在一瞬間完成了野狼到哈士奇的蛻變。
彌生月彥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樣子。
他咳嗽一聲,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