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言自語——」
「停下吧。」彌生月彥抬頭,打斷了玉壺:「後面的我不需要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玉壺離開了,跑的飛快,在他即將出門的時候,彌生月彥喊住了他。
「等一下,禪院甚爾的玫瑰花是從誰那裡拿過來的?」
玉壺一隻腳站在門外,一隻腳站在門內:「是他的屋子旁邊的一位鄰居阿婆。」
「可以了,下去。」
屋子裡只剩下彌生月彥一個人,其次就是筆尖在紙上寫字的沙沙聲。
彌生月彥把仇記完之後,就準備出去了。
禪院甚爾和他的亡妻的故事,他確實很好奇沒錯。
畢竟禪院甚爾作為一個看上去和行動上都非常不靠譜且留戀花叢的人,居然會有如此念念不忘的感情,這實在不令人感到驚訝。
作為一個心懷不軌的後來者,彌生月彥願意尊重這一段感情。
「就這樣吧,無所謂這些,甚爾君,你不是準備入贅之後,再也不回去了嗎?那我就等著你入贅好了。」
只要不影響到他,那就問題不大。
已經死去的硃砂痣,他沒必要去碰,真正的聰明人只會盯著自己的利益,他幹不過亡妻,還幹不過不知道哪兒會冒出來的普通人嗎!
他不關心他有沒有老婆,愛不愛老婆,只要他還能打,那麼禪院甚爾就會是他最愛的(工具)人。
伸手,翻開筆記本,把這件事情記了上去。
在後半部分。
要知道,根據他查到的訊息,禪院甚爾可是為了她金盆洗手,如果這位女士還在,那麼彌生月彥恐怕就找不到這麼合適這麼能打,還不是咒術師,又和咒術界扯上關係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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