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平靜:「要的。」
禪院甚爾:「……」
哈?小鬼?
出去一趟回來,禪院甚爾覺得兒子在哪裡變了,但是具體是哪裡,他又說不出來。
除了會安靜地聽從彌生月彥和墮姬兩個人的話,安靜的換衣服,還會自己主動去盛飯,說實話,小鬼現在的胃口是不是大了不少。
禪院甚爾吃著自己的晚飯,心思不由自主地放在兒子禪院惠身上,看著兒子吃完飯後,跟那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出來的一直穿著紫色羽織的管家走了。
這個管家他記得彌生月彥和他介紹過,是叫什麼名字來著……啊不記得了,好像是黑什麼什麼?
惠怎麼會和他那麼熟悉?
彌生月彥的心思是正大光明地放在禪院甚爾身上,看他一直盯著禪院惠,然後轉移上了黑死牟,心裡嘀咕一下,然後又覺得黑死牟應該沒有在他面前動過手,所以問題不大。
彌生月彥:「甚爾君在看什麼呢?」
「沒什麼,」禪院甚爾不可能承認自己的注意力在兒子身上,他擦了一下嘴角的醬汁,綠色的眼睛看到彌生月彥身上,停頓了一下問:「你的管家叫什麼名字來著?」
彌生月彥:「黑死牟。」
禪院甚爾:「他感覺不像是個普通人。」
禪院惠又走了回來,拿走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準備拿第二個杯子給自己的師父黑死牟也帶一杯的時候聽到了禪院甚爾的問題。
孩子眼神平靜地反駁:「師父當然不是普通人,師父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和弟弟一樣的警察,和你這種人當然是不一樣的。」
彌生月彥:「……」
禪院甚爾:「……?」
「警察?」
他笑出了聲:「小鬼你是傻嗎?警察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做一名管家?他可比我見過的那些警察厲害多了。」
「哦,」禪院惠態度冷漠:「那爸爸你見過很多警察嗎?」
禪院甚爾破天荒的回答:「當然。」
「那爸爸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見到的警察?你難道是什麼特殊人物嗎?」
禪院甚爾:「……」
禪院惠:「爸爸,你能回答嗎?不然我會很好奇的。畢竟在我看來您是一個非常不合格的爸爸,你願意和我介紹一下你自己嗎?」
禪院甚爾:「……」
「哈?小鬼,你現在怎麼回事?」禪院甚爾選擇轉移話題:「你剛剛喊他師父是怎麼回事?」
「因為小惠身體不好,而黑死牟又恰好會一些防身的小手段,這些手段是家傳的,為了方便小惠學習,我就建議小惠拜他為師了。」彌生月彥接過話題,對著禪院甚爾擺手。
「甚爾先生應該不會介意吧,畢竟這樣下來小惠的身體會變的好一些,以後也就不會生病了。」
禪院甚爾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彌生月彥身上,今天的鬼王穿了一身綠色為底,繡著飛鳥荷花的和服,捲髮仍舊挽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又漂亮又溫和,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點詭異的熟悉感。
他看看兒子,又看看金主,決定閉嘴。
「小鬼自己決定就好,我才不想管他的事情。」
禪院惠被禪院甚爾理所當然的態度,和相當氣人的語氣嫌棄,卻沒有看到小朋友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在晚上,彌生月彥曾經試圖做一個知心大姐,開導一下這個可憐的孩子。
「不要太難過,惠醬,你爸爸他只是不會講話。」
「我不難過,姐姐。」禪院惠坐在假草坪上神態平靜,只有在黑死牟安排的一遍遍練習後露出的一點疲憊。
「爸爸是什麼人我已經很清楚了,我現在覺得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