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緣一認真聆聽,在聽到不死這兩個字的時候,忽然有所感悟,隨後湧上抑制不住的殺機。
彷彿自己也曾經追殺過一個不死的傢伙。
天元,緣一記下這個名字,決定有機會一定要遠遠見他一面。
彌生月彥扯謊不帶停:「我表哥事後告訴我這個傢伙身高不高不矮,性格不男不女,辦事不想著按照正常流程提供他們的相關資料,被送出門還大喊著有咒靈,詢問他要不要加入他們,用這些手段來要挾人,實在是可惡至極!」
說實話腦花當時,剛進門的時候態度還算可以的,童磨那樣的人才他都忍著和他聊了很久,直到彌生月彥這個可以說話的人過來開口就是五年計劃,十年計劃,發展教義,歷史還有相關ppt,他才快忍不了了。
彌生月彥想到那個腦子就覺得快樂。
早知道他還有這個用處,他當時就讓他少準備一點ppt了。
但是面對繼國緣一是不可能笑出來的。
所以他誇誇其談,運用了形象的比喻,誇張等手法,惡劣地將腦花的一系列行為形容成屑。
最後還帶上了黑死牟。
「如果不是巖勝及時趕來,我表哥那天可能就回不來了。」
彌生月彥低頭,看上去帶著一絲感激還有激動。
「對方的本體似乎就是一個腦子,具體長什麼樣子,你可以讓巖勝畫一幅畫交給你。」
繼國緣一看了看哥哥。
哥哥靠在另一邊的樹上,眼神無波地看著月亮,看著被撒上月光的花草樹木,就是不看他這裡。
緣一很想詢問對方現在這種狀態是怎麼回事,又不太好意思說出口,畢竟在彌生月彥的敘述中,繼國巖勝是那麼熱烈且長久地紀念著他。
如今變成這副摸樣多半和他脫不了關係。
通透世界下的鬼的身體,乍一看和人類沒有任何不同,只有那高到快溢位來的生命力才會表現出非人的身份。
「兄長,麻煩你了。」麻煩你到時候畫一張畫給我。
黑死牟微微點頭,腦子裡全是鬼王「答應他」之類的尖叫。
他同意了這件事情,但他還有一個問題:「無慘大人,我……不會用現在的畫具。」
「你應該見過惠畫畫,像惠一樣做就可以了,記住黑死牟,務必要畫的真實!」
畫的真實,黑死牟思考,那到時候他去便利店裡面買一點蠟筆加上白紙,希望彩色的腦子可以好認一些。
繼國緣一認真感謝了彌生月彥的配合,隨後再次提出如果有機會,一定要登門拜訪。
鬼王完全不想同意,虛偽著社交:「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可以的。」
繼國緣一多提出了一個請求:「不知道月彥小姐的表哥如今在哪裡?我可能需要找他當面確認一下。」
「……啊。」
美麗的戴著墨鏡的小姐眼含熱淚:「他自從那件事情之後,就出國了,如今應該在國外玩的正開心吧。」
「我可以給你他的le,你可以像現在和我聯絡一樣,打個影片電話給他,我想我親愛的熱情的且樂於助人的慘慘表哥一定會願意的。」
「哦,他可真是太慘了,我忍不住有點同情他了,竟然遇見腦花那樣的角色。」
彌生月彥遵循本性,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敢保證如果是如果是鬼舞辻無慘本人,一定在看見繼國緣一的第一眼就完全裂開!
但他表示可以打影片,然而繼國緣一沒有手機。
彌生月彥迫不及待想掛了電話,他囑咐黑死牟給繼國緣一備上幾十臺手機,保證他不會缺手機用。
「巖勝,他是你弟弟,給他準備這些東西的事情只能夠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