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嗝屁他就嗝屁,不管他要做什麼,他都得想辦法去見他一面,確保他的安全,最好安安分分呆在那裡別出來找事。
雖然腦花知道天元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兩個忽然冒出來的咒靈,他的腦子有點痛。
哦,你說他自己就是個腦子?
那多半就是自個兒被收拾的太痛了吧。
…
猗窩座很快就要被安排進去,彌生月彥一鼓作氣把還有空的上弦全都安排出去二十四小時找宿儺手指。
反正有無限城,想去哪裡去哪裡,什麼地方有疑似宿儺手指的訊息,就跑過去一趟,折騰了一段時間,彌生月彥終於又拿到了好幾根手指。
很好,他現在有五個了,半天狗的分身喜怒哀樂懼可以各炸一遍。
一隻手的指頭都在他手裡了,四捨五入他有了一半指頭。
拿著手裡這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指,彌生月彥皺了皺眉頭,還是有點不放心。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東西好不好用誰也不知道,萬一不好用虧得就是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自己的目標可以在接下來的安排中很快實現。
他的目標是什麼?
改變虎杖悠仁的悲慘命運。
小悠仁如今不在腦花的掌控之下,宿儺手指也不會往孩子嘴裡塞,腦花這個狗東西已經掉進了繼國緣一的手裡,硬要說的話還有一個裡梅。
但也不用太擔心,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他現在也是站在了咒術界的對面。
禪院家的仇已經解決了,事情卻遠遠不曾結束。
站在陰影處看日出,鮮紅的太陽冉冉升起,旁邊的烏雲卻仍舊不甘落於下風,仍舊圍追堵截。
如今的小悠仁就像是這小小的太陽,不把周圍的烏雲全部驅散,他總有一日還會落到之前那個境地。
更何況,他宰了禪院家,本來就逃不了。
他也不後悔就是了。
旁邊的甚爾早就知道了鬼需要躲避太陽,看著站在角落裡的鬼王,想起了自己當初提問他們為何出門要穿特製防曬衣,打上特製防曬傘得到的回答。
他也靠在角落裡面,不過是在另一邊,和鬼王面對面,如今似笑非笑指了指太陽:「……不想曬太陽?」
「怕曬黑?」
甚爾察覺到金主如今的心情不怎麼美妙,作為合格的小白臉自然要主動出擊:「你還記得當初我問你問題,你是怎麼糊弄我的嗎?」
糊弄肯定是糊弄,但是也不能明確提出來,旁邊屋子裡面還有人呢,彌生月彥低咳一聲死不承認,還主動反問:「我當然記得,但我可沒有糊弄你。」
月彥指了指自己的手,然後又指了指甚爾的手,擺在一起湊過去看:「我比你可白了這麼多,這可都是常年不曬太陽捂出來的,多珍貴,好不容易這麼白了,再曬多可惜。」
命只有一條,怎麼小心都不為過,只是不曬太陽而已。
說完彌生月彥還拍了拍甚爾的肩膀:「我和你不一樣甚爾,我這麼白,不可以黑,但你不一樣,甚爾你已經黑了,你是不用在乎我說的這點小臉面的。」
鬼王眯起眼睛:「想玩就去玩嘍,別怪我。」
甚爾:「……」
哪個鬼敢曬太陽,又不是不敢活了。
旁邊的鬼們也一臉嚴肅,甚爾打斷月彥給出的回答,明知故問地對他:「你不曬太陽,那我也不曬,月彥你可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他的戲也多,拉著人就嘆氣:「你都這麼白了,我也不能落下,怎麼說也得和你一起,不然就我一個人怎麼合適呢?」
彌生月彥笑著看他,他也笑著看過來,兩個鬼你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