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自己演自己的大表哥理直氣壯:「月彥才沒有功夫見你,她在見她的初戀,」他戲上身:「那是一個晴朗的夜晚,月彥和他的初戀分手,並對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也不能忘記他。」
把自己對繼國緣一的印象擰巴擰巴暫時用在這種小事上,彌生月彥形容的還算情真意切:「你就說你改不改吧?」
第85章
彌生月彥對於禪院甚爾的需求是很迫切的,所以當他發現禪院甚爾竟然詭異的沉默之後,先是震驚,然後是疑惑,最後變成一種非常奇怪的表情。
類似於,原來這樣也可以嗎?
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禪院甚爾很久都沒有想起自己一百多個富婆,忽然被提醒還有點驚訝。
還有一種詭異的心虛。
這事兒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不過禪院甚爾畢竟是禪院甚爾,他很快又不心虛了。
理直氣壯起來。
過去的事情改變不了,他禪院甚爾就是這個樣子,如果變了的話他就不是禪院甚爾了。
彌生月彥緊緊盯著天與暴君的表情,然鵝,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迅速冷靜下來,並且表現得非常堅定:「這話要說,也是月彥小姐和我說,你算什麼。」
之前的一百多個富婆,斷就斷了,這點無所謂,但是在女朋友家屬面前不能夠心虛,哪怕女朋友只是暫時的。
世界上能夠要挾他的人還沒有出現,禪院家不行,這個普通人也不行。
虎仗爺爺聽的有些驚奇,他覺得此刻他不應該在這裡,對於還沒有進門就知道了那裡主人的天大八卦,老人家在心裡默唸:我什麼也不知道。
他對禪院甚爾的個人好感已經無了,此刻坐也不是聽也不是,只覺得現在的年輕人真亂,等見到悠仁要讓他離這個傢伙遠一點。
禪院家的爭吵也暫時結束,禪院直毘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思,暫時放出了禪院直哉,禪院直哉意氣風發,覺得自己出馬,一定可以成功!
他最想要的事情是禪院甚爾回來,禪院直毘人雖然沒有幫他,但也沒有阻攔他,只隱晦地說了一句:「甚爾在外面的時間確實挺久的,如果你有能力讓甚爾回來,就把他的兒子一併帶回來吧,畢竟也是我們禪院家的孩子。」
說著這話的禪院直毘人坐在院子的最裡面,手裡拿著酒壺,語氣漫不經心,彷彿只是隨意的一個囑託。
禪院直哉知道自己父親從不說廢話,他認為這是暗示他讓甚爾不回來的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有了兒子,只需要搞定他兒子,禪院甚爾自然就會回禪院家了。
他非常有自信。
腦花現在還在外面,並不知道禪院家發生的事情,禪院直哉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只能另外喊來幾個禪院族人,讓他們去調查腦花給出的那個範圍。
「甚爾一定就住在這個範圍內,你們去找他,一家家地探查,一定可以找到具體位置,然後回來告訴我就行。」
那個範圍是東京富人區,彌生月彥作為富婆,買的房子沒有不貴的,周圍從商的,從政的,確實一抓一把。
禪院族人和外界的交流並不多,收到禪院直哉的命令立即誠惶誠恐起來,小心翼翼地表示:「一定完成任務。」
心裡想著:找那個不可明說的人物的家,他們會被揍的吧?
禪院家族的人就沒有沒吃過禪院甚爾鐵拳的,對他抱有深深的心理陰影。
彌生月彥用著大表哥的身份,努力給自己完善新人設,表現得和任何一個看不起表妹新找的物件的惡毒家屬一模一樣。
「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的表妹?」
如果這個場景發生在咖啡廳,會顯得和諧多了,可惜發生在警局,一個人還因為無證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