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壓在伍軍身上也是讓他夠嗆,微微抬起頭看看四周,現並沒有預想的敵人偷襲,趕緊對壓在他身上計程車兵大罵道:“md,還不起來,想壓死我啊?趕快帶人過去看看。”
士兵見沒敵人後,趕緊從伍軍的身上爬起來,知道伍軍是為什麼而火,不好意思的連勝說道:“是,是、、、、、、這就去。”
這次由二十多個人一起前去,前面有人上當,後面的這二十多人也吸取經驗,在小心戒備前進的同時,腳沒有一丁點離開地面,一直都是滑步前進。就算他們再小心,終究是還是逃不脫楊一凡的算計。
前面幾人是提步走,大後面的人為防止再次踩到三角釘是滑步走,提步不能碰到的機關,但滑步就肯定會碰到。隱藏在地面樹葉下的一條小繩索,被滑步前進計程車兵碰到。衡德飛早就在這裡佈置好的機關頓時啟動。
安裝在樹上的鋒利樹枝,在機關啟動後從四面八方射向剛站起來計程車兵。剛放鬆緊繃神經的他們沒有絲毫的防備就被從不同方向射來的樹枝插進身體,鋒利的樹枝就像是一把把劍樣,沒有絲毫的感情,冷酷的射穿他們的身體,剝奪他們的生命。
就算被士兵圍在中間的伍軍也未避免,身體被兩根樹枝射中,好在沒傷到要害,肩膀和大腿上還插著兩根樹枝,鮮血順著樹枝不停的往外流。要不是身邊有士兵幫他當了不少的樹枝,伍軍的命算是要交給亂飛的樹枝了。
伍軍被射中,雖然沒傷到要害,但也著實不輕,痛的他坐在地上,捂住傷口,臉上的冷汗直流,但嘴裡還在不停的咒罵楊一凡,“殺神,我cao你大爺,躲在背後耍陰招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出來和老子真槍實彈的幹一仗。”
一陣劍雨過後,能站著計程車兵已經不多,倒在地上抽搐或者是痛聲慘叫成了這五百先頭部隊大部分的結局。兩個沒受傷計程車兵跑到伍軍身邊,見他受傷沒死,心中也是鬆口氣,要是伍軍戰死那他倆的結果也就註定,沒死在戰場上,回去被軍法處置那就不值得了。“軍哥,現在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你長的是豬頭啊?當然是撤退了,還要我說嗎?”伍軍氣憤的罵道,兩人捱罵也只能低著頭,相互看一眼點點頭,準備將伍軍扶起來。見兩人的動作,誰料伍軍抽出捂著傷口的手,直接給好心扶他計程車兵結實的一巴掌,被打蒙了士兵摸著紅腫的臉,疑惑的看著伍軍,伍軍沒好氣的大罵道:“還真Tmd是長的豬腦袋,樹枝還插在腿上我怎麼走?”
“哦、、、、、、哦,是。”被打計程車兵頓時明白,暗罵一聲直接笨。彎下身子,蹲在伍軍身邊,小心的檢查他的傷口,待確定後對身邊的那個士兵點點頭,“你幫忙按住軍哥的腳,我來拔樹枝。”又轉頭看著冷汗直流的伍軍說道:“軍哥,你忍著點。”
見伍軍點頭,這士兵從地上撿起一支樹枝說道:“軍哥,你把樹枝咬著。”
說完就掏出身上的刀,將伍軍的褲子劃開,只見被樹枝插進去的地方已經腫的老高,鮮血還在不停的往外流。待一切準備好後,士兵不敢在猶豫,敵人隨時都可能出現,必須儘快的撤離,這地方太危險。
不敢再多想,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手,輕輕的抓住插在伍軍大腿上的樹枝,心中一狠,用力往上一提。
“啊、、、、、、”伍軍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叢林,不遠處的山中還回蕩著他那慘烈的嚎叫聲。隨著樹枝的拔出,跟著就從傷口噴出一道血注,半米高的血注噴了這士兵一臉都是。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士兵不敢遲疑,拿出已經準備好的紗布,快的給伍軍腿上傷口纏上。等這士兵捆綁好,抬頭看著伍軍,大嚇他一跳,此時的伍軍那還有平日風度翩翩的樣子,煞白的臉上佈滿水珠,眼睛憋的通紅,咬在嘴裡的樹枝更是被他已經咬斷,劃破嘴唇流出的血和從臉上流下來的汗水一起滴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