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說你和我到死能合了這眼不?”
三大娘想了想,說:“理是這個理,可是我尋思著他們兩個活著都擱不到一起,將來死了能好了?要是再處不好,那我們三大下輩子罪都叫我們給做下了。”
聽了三大娘的話,三大爹露出鄙夷神色:“你說的輕巧,可是你想沒想過,咱們河東這地方一個女人的屍骨要賣多少錢?我們不要月珍,要的人多了去了,等著別人把人拉走了,以後三大要伴個女人,沒有三萬五萬的行不?”
三大娘想了想三大爹的話,似乎明白了,她抬頭看了看三大爹的臉,問:“那你說咋辦?”
三大爹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還咋辦?拉回來先埋在咱們家地裡,以後三大有本事再娶了媳婦,要不要月珍那就是他的事了,到那時候,最起碼我們有了主動權。還有,三大因為和月珍鬧得不愉快,所以三大的工作還是要你做的,我們可不能做下那後悔的事來。”說完,三大爹背抄了手出去了。
其實事情遠沒有三大爹想的那麼複雜。三大那樣拒絕埋葬月珍也就是個賭氣話,後來三大娘沒怎麼多說,三大也就同意了孃的意見,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條件不好,害怕耽誤了自己,害怕自己的來生沒有個女人陪伴。到第二天,也就是穀子埋他爹的那天,三大找了村子裡幾個平時要好的朋友,在大禹城買了一口薄棺材,把月珍的屍體收殮了,埋在了旮旯村的陵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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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死了
四十三
弱女心有不甘 夫妻聯手雙簧
苗大哥趕到王菲住處的時候,她已經不吃不喝地在床上躺了三天了。
自從上次和苗大哥打醫院回來以後,王菲一直是內疚和憎惡交織的感覺。離開醫院的時候,別人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不但苗大哥聽見了,其實王菲她也聽見了,別人那鄙夷的眼神使得苗大哥如坐針氈,她也看見了,那個時候,她也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這麼想想,她就知道苗大哥受了多大的委屈,所以心裡是很內疚;同時,王菲因為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那個李之才的傷害,所以她感覺自己不能想起他,一想起來就是憎惡可恨的感覺,恨不得能找把刀子殺了他。
從醫院回來後,苗大哥雖然來看了自己好幾次,表示出了對自己很大的關心,但是王菲明顯地能感覺到他的內心很矛盾,最後一次,她甚至想著,苗大哥可能從此就會在自己的視線裡消失了。
還有個事也叫王菲坐立不安,那就是自己的同學基本都已經上班了,可是自己居然還在為了男歡女愛的事傷著腦筋,這叫她內心很是不安,父母已經多次問到她的工作和現狀了,她把能編的理由都編完了,不知道下一次該怎麼對父母說,這也叫她感覺很是焦躁不安。自己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境況,在她看來,就是那條“黃瓜”給自己種下的苦果,她在心底不止一次地咒罵著那個禽獸一樣的老師李之才。
後來,也就是自己打胎回來後的一個禮拜以後了,那天,王菲同往常一樣,再次想起來了她和自己那個老師的事來,想來想去,她就是轉不過來,感覺自己太傻了,就這麼便宜了他,是自己的無能,這樣越想越氣,王菲就穿好了衣服,要直接去找那個李之才說個明白。
這個時候李之才剛剛給學生上完課,在辦公室裡面喝水,其他的老師先看見了王菲,有認識的就和她打招呼:“王菲,你們畢業了,你還來學校做啥?”
其實,王菲進來的時候已經看見了揹著自己的李之才,正要過去,看見自己以前的老師問話,就站住了,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