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可不可以一起吃個飯?
穀子看了看錶,知道已經趕不上了,可是又不能給她說自己在老家,和媳婦一起過節,就編了個謊,說:“我現在在外出差,要是晚上能回去的話,我們再一起吃飯。”
發完了資訊,穀子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等著香草買回來晉糕,準備做中午飯的時候,他試探著給香草說:“最近河東那邊活多點,我想現在就去。”
這樣要出人命的
香草原想著穀子回來了,怎麼著也要等明天才去的,誰知道他還沒吃了午飯就要走,很是不高興,就對他說:“我看你在外面是花花世界看多了,這個家盛不下你了?走,你現在就走!”說著,把插在面盆裡的手拔了出來,也不擦一下,白花花的拍了一下,就坐在了板凳上。
看看香草盛怒的樣子,穀子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忙走過去,把手搭在了香草的肩上,說:“你看你,這也生氣?我還不是想著多賺幾個錢?你不叫我去我不去了還不行,值得這樣生氣?”
香草看看穀子服軟了,也沒再使性子,對了穀子說:“不是我不叫你去,那錢也沒個掙完的時候,只要你在掙錢的正道上,我也就高興的,不在那早半晌晚一天的,今天好歹是個節,你不吃了飯去,我一個人吃起來也沒滋沒味的,叫我說你還是明天早上再去吧。”
自從自己到河東打工以後,穀子發現媳婦香草對自己的態度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現在看看香草這個樣子,穀子也是很受感動,在心下都有點後悔瞞著香草買手機,和那個單文月聯絡了。想是這麼想的,但是單文月在穀子的腦子裡卻總是揮之不去,一種強烈的想和她見面的慾望刺激著穀子,使他心潮澎湃。
看看今天是見不上單文月了,下午的時候,趁著香草不注意,穀子偷偷地給單文月又發了個資訊,告訴她今天自己回不去了,明天見面。
就這樣,看著喜上眉梢的香草,一直到天快黑了,穀子沒再敢提起要走的話,。
當天晚上,穀子再次爬在媳婦香草的肚皮上的時候,感覺沒有了以前那樣的激情,閉上了眼睛,腦子裡滿是風韻猶存的單文月。
熬到了天邊泛出月白色,穀子睡不住了,從香草的被子裡鑽了出來,要穿衣服,叫香草拉了回去。他光了身子坐在床頭,對香草說:“我想著早點去,還能趕上今天的活,要是去晚了的話,又是白過了一天。”
香草也不說話,一骨碌起來,把頭枕在了穀子的大腿上,一雙纖手在穀子那佈滿粗黑汗毛的大腿上摩挲著,那意思就是不捨得他離開。
穀子心思早跑到河東單文月那裡去了,不想和香草粘著,就苦笑了一下,對香草說:“你看你吧,那時候我成天在家陪著你了,你把我罵得鬼吹燈,嫌棄我沒出息,恨不得我馬上能在你眼前消失了;現在我知道掙錢了,你又纏起來我,不叫我去,你說說,這男人可好做不好做?”
香草也不管他這些話,就勢把穀子扳倒了,壓在了自己的胸前。穀子看看躲不過了,就和香草再次纏繞了一會,眼看看太陽照進了窗戶裡的床單上,香草才撒了手,由著穀子起來穿了衣服。
到了河東市區的時候,穀子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快十一點了,雖然心裡急切想要見到那個單文月,可是他看了看自己的打扮,還是有點退縮,心想著到“九號公館”裡換上一身好點的衣服,可是再想想,那裡也沒有能穿的出去的好衣服,好在現在是夏天到了,置換一身行頭估計也要不了幾個錢,穀子就自己到市場裡給自己挑揀了一身差不多的衣服,到“九號公館”裡換了,再出來。
出來了,走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穀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單文月的電話,沒話找話問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