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菲本來就不喜歡這個沒有感情而只知道發洩*的男人,現在看他更是感覺厭惡和噁心,哪裡還有那纏纏綿綿的心思?她一把把李之才推到了床邊,說:“你還是男人?自己做的事你說說該怎麼辦?”
這一下,李之才感覺自己如火如荼的心好像叫王菲潑了一瓢冷水,知道是自己想錯了,不由就放開了王菲,眼睛直盯盯地看著她,問:“你什麼意思?我李之才對你可是情至意盡,你怎麼這樣說我?”
王菲冷笑了一聲,坐了起來,說:“對我情至意盡?你說說在我們河東學院你糟蹋了多少女生了?哪次你不是這樣對別人說的?今天我也不是和你談情說愛重溫舊夢來的,我只是告訴你,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說怎麼辦吧?”
第一次接到王菲的電話,李之才以為在這即將離開學校的時候,王菲還是想起了他,想和他做最後的纏綿,所以心底很是高興,在他看來,男人麼,和一個女人*,最後那個女人還長時間記著你,那多少是對你的安慰和認可,可是現在聽王菲這麼說,李之才一晚上的快意立馬就煙消雲散了,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吃驚地望著王菲看了很久,才好像從夢中醒來一樣,直盯盯地看著王菲,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王菲看了看李之才的床邊放著一盒煙,就從裡面抽了一支,點著了,猛烈吸了一口,然後嗆得她很是咳嗽了一陣,好像要把自己的內臟也要吐出來一樣,完了,她感覺自己眼角溼溼地,也沒去擦一下,還是那樣語氣平緩地對李之才說:“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你說怎麼辦?”
自己要是死了,那就便宜了他
這一次李之才感覺自己是聽清楚了,他沉默了一會,然後忽然神經質一樣“哈哈”大笑,審視了王菲好長時間,有點歇斯底里地說:“你懷了我的孩子?不是笑話吧?”
王菲叫李之才外表的無所謂給激怒了,她把手裡的煙扔到了地上,睜大了眼睛看著李之才,也不稱呼李老師了,直接叫著他的名字,問:“李之才,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我先不說你到底懷了孩子沒有,就算是你真懷上了孩子,你怎麼擔保那就是我的孩子?”這個時候,在李之才看來,王菲其實是想趁著即將畢業的時候好好敲詐自己一筆錢,所以,在他看來,他不能表現出妥協的意思,要不的話,就會中了王菲的圈套。
王菲這個時候表現的很是冷靜,李之才的話其實也是她早就料到了的,所以她冷笑了一下,對李之才說:“昨天晚上我測試了,這個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肯定孩子就是你的,你放心,我不會拿這個孩子做籌碼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怎麼解決這個事。”
李之才不屑一顧地看了看王菲,含著譏諷的語氣對王菲說:“叫我解決?你是個什麼女人你不比我清楚?你好了多少男人了,到現在叫我來解決這個事?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這樣的事我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吧?孩子不是你的籌碼,那是什麼?你是不是想在離開學校以前從我這裡撈上一筆?那我告訴你,你失算了,我不會怕你的,到時候就算你給你那褲腰裡塞上多少的衣服來假裝,你要知道,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就算告到了法院,他們要的也是證據。”
王菲沒有想到李之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更沒有想到,每次和自己*的時候說了那麼多甜言蜜語的男人,在面對責任的時候,居然會說出這麼多叫自己傷心的話來,但是,在自己沒有絲毫辦法可行的情況下,王菲還是耐住了性子,她沒有發火,還是心平氣和地對李之才說:“信不信由你了,我這樣迫切地告訴你,只是想求得你的幫助,現在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想,我會叫你對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李之才好像是鐵了心,對王菲的話置之不理,還是在為自己開脫著,問王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