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承諾,柳兒不知道,可是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搶男人的女人如此囂張,柳兒有點怕了,她害怕真地應驗了月珍的話,狗拽來了後真地先去把月珍的繩子解開,那樣的的話,自己在月珍面前將永遠也抬不起頭了,想到這些,再看看月珍那自信地不可一世的樣子,柳兒感覺自己的血湧上了腦門,一個念頭就閃現出來,她想,如果自己來個一不做,二不休,把月珍弄死了,那自己不是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想到這些,柳兒拿起了地上的繩子,走過去套在月珍的脖子上。月珍看著柳兒變了臉色,預感事情差了,忙開始求饒:“姐姐,我是和你說著玩的,其實我早想好了,再不和他來往了,你放了我吧……”
柳兒冷冰冰地說:“晚了,月珍,我告訴你,一切都晚了,這件事情到了該你負責的時候了,你就叫狗拽來給你收屍吧!”說著,將手裡的繩子使勁一拉。
眼看著月珍斷氣了,柳兒還不解恨,她從地上抓起了一把沙土拼命地往月珍的嘴裡塞著,一邊罵:“你個騷貨,我叫你下輩子也記得這事,不要勾引別人的男人……”
不說不知道,聽了柳兒的話,黨隊長和小劉幾乎有點哭笑不得,在他們辦案的經歷裡,還真沒有這麼蹊蹺的事,好多的地方都和他們預測的差距很大。他們也才明白,怎麼女人殺人能把對方捆綁得那麼結實。完了,黨隊長叫柳兒在筆錄上按了手印,然後直接把她送到看守所去了。
柳兒殺人的事如同一股旋風,把旮旯村攪鬧得天昏地暗,狗拽是後悔不迭,也因此大病,住到了縣醫院,可是子女和父母沒有一個人願意去伺候他;三大一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對柳兒恨不起來,只是在家裡嘆息了幾聲,彷彿是別人家發生的事情;其他的村民大都替柳兒惋惜,說她不該那麼衝動,但沒有人把她和殺人犯聯絡在一起。慢慢地,人們似乎健忘了這件事。只有穀子,還惦記著和三大一起在河東待了近一年,多少有點感情了,就想去三大家安慰安慰他。
那天已經到了農曆的臘月二十三了,在農村是個祭灶的日子,那一天,河東大地飄飄灑灑地下了一場大雪。早上起來,看看雪住了,穀子對媳婦香草說:“狗拽他住院是他罪有應得,看不看他無所謂,但是三大和我一般大小,自小也玩大了,加上一起在河東這麼長時間,我們去看看他吧。”
香草因為穀子上了一次電視,做了一回英雄,回家後還帶了幾千塊錢,所以對穀子有了幾分敬重,也就不願駁他的面子,便點頭答應了。
來到了三大的家,三大爹正在院子裡剷雪,看見穀子和香草來了,就放了手裡的木跣,把他們兩個讓到了家裡,朝著三大的住處大叫:“三大,三大,穀子來了。”
不一會,看看三大無精打采地過來了,三大的爹就對穀子和香草說:“你們坐坐說話,我出去打掃地上的雪去。”說完就出去了。
穀子和三大見面不好直接就談月珍的事,就把三大離開後發的工資拿出來交給了他,再和他談了些往事,最後把話題轉到了月珍這裡,說:“這事是誰也料不到的,月珍她現在去了,你也不要難過,這日子還是想著往前過不是?以後有什麼困難了給我們說說,大家總是有個幫扶才好。”
三大給穀子發了一支菸,苦笑了一下,說:“穀子,這事也不要你勸我,我都想明白了的,那月珍就不該是我的女人,我三大也沒那命,現在她走了,走了好,我也不受那憋屈氣了,也叫我爹和我娘在村裡展展地活幾天人。”
看看三大啥都想開了,穀子倒覺得自己來的多餘了,要走的時候忽然想起來了開春和他們一起出去的萬傑,就對三大說:“也不知道萬傑現在怎麼樣了?我是好長時間沒見他了。”
三大說:“昨天他回來了,聽說了月珍的事後還來看我了,我問了他的情況,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