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問萬傑:“誰的電話?是不是你們老闆的?”
萬傑笑了一下,說:“是的,是個男的找媳婦,老闆要我回去準備一下,可惜了,這個買賣你想去可是不行的,你也不會男扮女裝。”
穀子聽了萬傑的話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說:“不要說是男的了,就是女的我也不幹了,你們那錢還真他媽的不好掙,不但耽誤上半天的時間,而且老叫人提心吊膽的,生怕露了馬腳。”
經穀子這麼一說,萬傑倒想起了那個單文月了,就問他:“你是用啥辦法把那個單文月糊弄了的?自從你走後,她就再沒找過我們。”
穀子看看萬傑年齡不大,怕他的嘴不牢靠;再說了兩個人是一個村的,還怕他把自己的事傳到了村裡,叫自己的媳婦香草知道了,吃醋拈酸,和自己過不去,就把自己和那個單文月的事隱瞞了,說:“那是你們走運,那個女人有錢,她不在乎那點,要是換個人還不和你們沒完沒了了?”
萬傑“嘿嘿”一笑,和穀子碰了一下杯,把酒杯裡的酒都喝了,說:“叔,你也不要騙我了,也不知道是我們運氣好還是你運氣好,後來她還去過我們那裡的,給我和武主任送了一條煙,說是感謝我們的,叔,你說說,你怎麼還有那桃花運?”
聽萬傑的話,穀子知道自己和文月的事包藏不住了,就對他說了兩個人電話聯絡的事,但是終是沒有把他去單文月家的事說出來,用穀子的話來說,自己不對萬傑說了,萬傑他怎麼想都是猜想,可是自己要說出來,那就是鐵板上釘釘了,最後,穀子說:“也就是做了一般的朋友聊聊天,誰知道她那麼認真了,還給你們送東西感謝。”
吃完了飯,萬傑忽然想起來了三大,問穀子:“三大叔現在怎麼樣?”
穀子正要喝水,聽萬傑問起了三大,就把手裡的茶杯放下了,說:“小孩子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你三大叔現在是後院起火了,可他還矇在鼓裡,在這裡只知道掙錢,也不知道多回家看看。”
萬傑到底年輕,不明白穀子的話,再問:“你們還在一起幹活不?”
穀子把茶杯裡的水都喝了,用手抹了一把嘴,說:“在是在一起的,但是他和我說不到一起,你走後他就和上貴、‘棗核’幾個走的近了,不過這樣也好,大家相互照料著,我也少了操他的心。”
萬傑看看兩個人都吃完了,就站起來要付賬。穀子看見了,忙拉住了萬傑的手,說:“到我這裡了哪能叫你結賬,這次算我的,以後我去你那裡了,你再掏。”
吃完了飯,萬傑回到“資訊中心”的時候,看見武主任瘸著腿在屋子裡面轉圈圈。
看見萬傑回來了,武主任好像是見到了救星,趔趄著一把拉住了萬傑的手,說:“不是告訴你有事了麼,你怎麼才回來?”
萬傑知道武主任著急了,也沒計較他的話,只是問:“怎麼個情況?”
武主任這才在辦公桌前坐下了,對萬傑說:“上午我接到這個電話的,是個男的,他先是問了問我們的情況,然後就把他自己的情況說了,我就給了你電話,誰知道你才回來,不過還行,他後來說明天再來我們這裡看看。”
萬傑自己也坐下了,說:“武主任你不要急,先說說那個男人的情況,我才好寫幾個適合的報名檔案。”
武主任就把辦公桌上的一片紙遞給了萬傑。萬傑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男,38歲,離異,河東人,高中文化,在市二招承包了一層樓,經營著一家歌廳,名字叫‘天上人間娛樂城’,經濟狀況優越,有車,有房……”
看完了,萬傑對武主任說:“這些事對我來說現在已經是輕車熟路了,也不是難事,我一會就寫好了,保證他明天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