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魔教的名義屠殺了整座籠月城,讓銘心國和魔教鷸蚌相爭,它好漁翁得利。但是霍尋安感到很奇怪,這麼明顯的隴北國正規軍的做法為什麼前人都沒有發現呢?反而一口斷定是魔教乾的。雖然他們抓住了幾個魔教沒有來得及逃跑的教徒,他們稱是魔教乾的,但是這麼明顯的刀痕仵作不可能不知道啊。
霍尋安想把這個訊息傳上去,讓朝廷重新斷奪這次的屠城,可是,石沉大海。他向參將反應這個問題,參將也是笑笑,對他說道:“年青人,這件事上頭自由斷奪,你好好做你的千夫長就可以了,等過個幾年,看看能不能回京吧。”
霍尋安一皺眉,心裡計算了一下參將明顯不符合俸祿的衣食住行,他有時黑夜外出的情況。看來隴北國把手不僅伸到了籠月城,還有軍營的內部。但是他表面絲毫不動聲色,對參將說道:“多謝長官提點。”然後轉身走了。在暗地裡,他偷偷地記下了哪些軍官和參將來往密切,雖然現在他不能懲處這些銘心國的叛徒,不代表以後不可以。
終於被他等到了機會,長河岸邊,隴北正規軍來襲,他作為副官和參將帶著五千士兵前去迎戰。霍尋安冷笑著看著參將裝模作樣地在那裡戰鬥,然後非常假地中了一箭,對他說:“霍尋安,我受傷了,你代替我帶領大家,一定要打贏這場仗!”
霍尋安非常正義的一點頭,他出乎意料突然一把拉住參將坐騎的韁繩,牽著參將衝進了隴北國軍隊的內部。參將大聲地朝霍尋安吼道:“霍尋安,你格老子的瘋了啊?到正規軍內部只有我們兩個人,衝得出去嗎?”霍尋安絲毫不理會參將,只有他們兩個人,正合他意。
霍尋安執起手中方天戟朝對方計程車兵劈下,每一個動作都是乾淨利落,獨自一人衝進隴北正規軍的內部卻絲毫不懼,氣勢恢宏地舉起兵器對抗千軍。他的盔甲上濺滿了四溢的血液,他再也不遏制滿身的煞氣,在兵戈的殺伐中劈開一條通往將軍的大道。
殘陽,沙場,血紅。霍尋安彷彿不知疲倦一般在那裡亡命地殲滅著每一個視線裡的隴北國正規軍,那些曾經嘲笑霍尋安的將士都被深深地震撼了,他們遠遠地看到,在不可一世,縱橫千軍的隴北國正規軍內部,有一個人,憑一己之力挫殺隴北上千正規軍,有一個,從正規軍內部突圍,為他們的僵局殺出一個出口。霍尋安一刀斬下正規軍統領的頭顱,飛濺的鮮血噴灑了一地,他回眸,眼神中還帶著鮮血陰狠。他的腳下是一片屍體,他的周身都是迸發而出的煞氣,像是舔血的修羅一般,冷冷地看了一眼參將。
遠方計程車兵都被深入骨髓的震撼所驚嚇到,他竟然殺了統領?
霍尋安騎著馬,慢慢地來到參將的跟前。參將被霍尋安剛才的狠厲嚇到了,他看到霍尋安走來,說道:“尋安啊,你乾的,很不錯……”霍尋安居高而下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下,拿起一把隴北正規軍所使用的大刀。參將只感到眼前一道白光閃過,頸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霍尋安面無表情地看著參將的頭顱滾落到馬蹄下,一彎腰撿起他的頭顱,衝出早已潰散的隴北國軍隊,回到軍營,對凱旋而歸計程車兵們說道:“李氏參將,鞠躬盡瘁,在與隴北國交戰中,身先士卒衝入內部,不甚被敵軍斬首。今日尋安無能,只帶來參將的頭顱,還請恕罪。”
參將的副官痛哭流涕地衝上去抱住了參將的頭顱,他看到參將頸上鮮明的刀痕,說道:“隴北人乾的,只有他們的正規軍才會造成這樣的傷口,兄弟們,我們一定要為參將報仇啊!”
“為參將報仇!”“為參將報仇!”如山的口號在軍營裡迴盪。不得不說,參將的確是個很會做人的人,他從隴北國那裡拿來的好處有一部分分給了下屬,在軍營裡的威望很高。霍尋安此次做法,既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