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父親竟然暈倒了過去,餘敏瞪大了眼睛,望著張雨澤問道:“雨澤哥哥,我爸爸他怎麼了?”
張雨澤深深的吸了口氣,嘆道:“他沒事,醒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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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張雨澤這麼說,餘敏這才放下了心來。接著,抬起頭,瞪著那大大的眼睛,望著張雨澤說道:“其實爸爸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雖然爸爸從沒說過,但是我和媽媽知道,他的心裡一定隱藏著什麼東西,只是沒有告訴我們而已。”
看著天色已然漸漸的晚了下來,張雨澤被安排在了餘敏父親的書房當中。看著餘敏照顧父親忙前忙後的樣子。張雨澤對餘敏在心裡更起了一絲的憐惜之意。算起來,餘敏雖然是自己的同班同學,可是張雨澤知道餘敏今年還未滿十八歲,這麼小的年紀,就要承受著一般人,所沒有的苦難,有時候,還真的是很不容易。
只是張雨澤覺得自己既然來了,就得為她把家裡的事情,料理好。畢竟現在餘敏已是自己的女人了,她的父親就是自己的父親。而且自己搞了人家的女兒,將來想要將人家的女兒帶走,這父母的那一關,是絕對跑不掉的。
書房內,除了一些書,就是一抬老式的電腦。還有一個床鋪。因為這床有些時日沒有人睡過了,所以餘敏把這個床單給拿出去洗了。
說來這個家,還真的挺冷清的。
桌子上有一個相眶,引起了張雨澤的注意。用手在相眶上的玻璃上擦了擦。很快,一張看起來有些年代的照片出現在了張雨澤的面前。
這是一張四人照,照片上的人看起來,很年輕,有種年少輕狂的感覺。
其中一人,張雨澤能很輕易的認出就是餘敏的父親餘飛揚。可是站在中間,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站的很沒形象的青年,卻是讓張雨澤目瞪口呆。
“這……怎麼是他……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張雨澤瞪大了眼睛,喃喃的說道。
就在這時,餘敏拿著一疊的新床單,從外面走了進來。
張雨澤指著那相片對餘敏問道:“餘敏,這相片……?”
餘敏看著張雨澤手中的那相片,笑了笑,對他說道:“雨澤哥哥,這照片很多年了,從我記事時就有了。是我爸爸的寶貝,每天都要擦拭一下的。”
“哦!”張雨澤微微的頜首著,將那相框放了回去。暫時的按捺下了心裡的疑惑。
張雨澤百無聊賴的拿起了床邊書架上的書,抽出了一本。拍了拍,一大堆的灰塵從書上掉下來,一下子灰塵漫天。
看著這書,是一本《厚黑學》。這是一本思想性非常重的書。只是張雨澤沒想到餘敏的父親竟然會看這本書。
翻到第一頁,張雨澤看到了書上面寫了一個名字。餘飛揚。
這名字寫的有點龍飛鳳舞的,顯得當時寫著字的主人,顯然正是輕狂得意的時候。
還沒等張雨澤看起這本書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動靜。他想到,該不會是餘敏的父親這個時候醒過來了吧!想著,張雨澤走了出去。正看到餘敏的手,正扶在自己的父親身上。
餘敏的父親戴上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一雙目光看起來無比的銳利。見到張雨澤走進來,他的目光凝視在了張雨澤的身上,對他問道:“你是什麼人?”
餘敏連忙道:“爸爸,他是……他是我的同學。”
張雨澤忙不迭的對餘飛揚點了點頭說道:“叔叔,我是餘敏的同學,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您可以叫我雨澤。”
餘飛揚剛才被張雨澤在體內輸入了真氣,所以他現在的精神頭上,可以說是好了許多。沒有什麼大礙了。
看著身邊的女兒,餘飛揚有些愧疚的對她說道:“爸爸對不起你啊!”
餘敏聞言,抱住了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