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柱之間動彈不得。
腦海中接二連三閃過許多念頭:我該不該拒絕他?或是該順從他?一般正常女孩在這種情況下會如何反應?我完全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辦。
接下來我腦筋一片空白,只好把嘴唇閉得緊緊的、呆呆的僵在那兒。那時候我的模樣一定蠢斃了,因為于振剛停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有一絲疑惑。
“你不會?還是不願意?”他問。他長得高大,距離我又很近,這種壓迫感讓我喘不過氣。
我不敢開口說話,因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低下頭來再次吻我,不像剛才那般輕柔。他用舌尖強力的頂開我緊閉的唇,吸吮我的舌、輕咬我的牙齒;我開始不由自主的發抖,膝蓋不停打顫,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動作也愈來愈粗野,當他把手放到我大腿內側時,成串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
雖然知道為了復仇要犧牲自己,但我還是忍不住感到羞辱。
他似乎覺得訝異,但立刻停止動作。
“別哭!小每,乖!我不會傷害你。”他拭去我臉上的淚水、撫著我的頭,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哭著要求回臺北,他看著我沒說什麼,好久後才輕輕嘆了口氣,開車送我回臺北的租賃處。大概從來沒人這樣拒絕過他吧!依他專斷的個性,也不可能允許有人違抗他,但奇怪的是他竟輕易的讓我走。
後來我有好幾天沒到公司去,也不肯接他打來的電話,幾天後正當我煩惱他不再理我,而我該怎麼報仇時,他的秘書直接找來了。
“柳條,求求你趕快回公司好不好?董仔這個星期脾氣好暴躁,動不動就要罵人,我們猜都是因為你不在,他才會變得那麼可怕。”她這樣對我說。
我心裡一陣竊喜,看來於振剛非常在乎我,這對我的復仇計劃來說是個好訊息;另一方面也覺得害怕,萬一他又像那天一樣對我,該如何是好?
我還是回公司了,不是為其他同事著想,是為了替爸媽討回公理。
于振剛看見我顯得很開心,他升我做他的特別助理。有些心眼小的同事在我背後傳些不堪入耳的言語,我並不介意,反正我是董事長特別助理,以後只跟著于振剛做事,不需再面對其他同事。
之後他對我一直客客氣氣的,不曾再有踰越的舉動。但是他的視線常常停在我身上,看我的眼神也愈來愈熱烈了;而且他將那些打我主意的男同事,統統調離我的視野所及之處;也限制我參加有男生在場的聯誼活動。我想于振剛是在吃醋,沒想到一向視愛情為遊戲的他,佔有慾竟那麼強。
終於,在大四那年,于振剛向我求婚了。
大四那年寒假,他不許我回育幼院,要我陪他到澳洲度假。我本來就費盡心思想多跟他單獨相處,就欣然答應了。
也許是度假的好心情讓他放鬆了自己,也或許是老外對我大獻殷勤讓他感到不安,不管是什麼原因,在一群無尾熊的見證下,我戴上了于振剛的訂婚鑽戒。
昨天是大學畢業典禮,今天是我和于振剛的婚禮。
爸爸、媽咪,你們看見了嗎?小每完成學業了,而且正順利的朝替你們報仇的路上前進。
于振剛逼死了你們,為我幸福的童年劃下悲慘的句點,在做了這一切之後,他以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嗎?所有他加在我們柳家的悲劇,我會要他加倍收回。爸爸、媽咪,你們等著吧!
“好了,新娘子該進禮堂了。”伴娘來催我了。
我從鏡子裡再看自己一眼。好!很完美!
深呼吸之後,我朝著教堂走去。
第2章(1)
現在我人在於家,身分是於太太,不!該說是“夫人”,因為所有人都是這樣稱呼我的。有錢人家的規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