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試卷往講臺上一扔,既不說開場白,也不告訴他們這次考試成績怎麼樣,直接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兩道題。
黑板左邊一道,右邊一道,他喊了兩個學生上去做題。
大家都被老驢的操作搞得有點懵,教室裡的氣氛比上英語課的時候還要沉悶好幾倍,沒人敢說話,但也沒人知道老驢究竟要做什麼。
大家暗暗互相使著眼色。
「啥情況?」曾泰然用眼神示意紀時。
紀時搖搖頭,他也不知道。
老驢在黑板上出的兩道題沒什麼難度,就算是紀時也會做,上去做題的兩個學生自然都做出來了。
「這兩道題目的化學反應,一道對應選擇題的第3題,一道對應最後的大題,是這次考試正確率最低的兩條題目,你們都會啊。」
他老人家說話的語氣特別輕飄飄,但聽到大家耳朵裡都特別刺耳。
他們習慣了老驢暴風驟雨式的訓人方式,他突然這麼輕飄飄的,大家都很不適應,又很忐忑,總覺得他下一秒就會出什麼大招。
不過老驢居然就停了,沒出什麼大招,也沒有擺出要訓人的樣子。
他只是說——
「有些話我講一遍有人就能聽進去,還有人講一百遍他也不會聽,你們考好考壞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分工資不會少發。等你們將來考大學了,出去了,我難道還指望你們來看我這個老傢伙嗎?」
學生時代很容易對老師說的這種話不屑一顧,但畢業之後才會發現,老師所說的每一句都是至理名言,他們成績好與壞本質上和老師的關係不大,那是他們的將來,不是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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