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李彥一愣,立馬感到了一種熟悉而親切的感覺。
“你。。。會說中文?”李彥驚訝的看著這個婦人。婦人笑著點點頭,回答:“我年輕的時候去過很多國家,會說很多語言,捷克語也會一些。”聽婦人這麼一說,李彥才發覺這個婦人無論從說話的語氣,或者是站姿都與他現在碰到的人不同。
他禮貌的微笑了一下,說:“嗯,這麼說來您年輕的時候過的一定很開心吧。”婦人笑著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彥背後的布包,說:“當時,我就是因為失戀了所以才想著去各個國家見識不同的風景,想從這段旅途中找到一些慰藉。”說完這句話後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起來,李彥心知不能再談下去了。
“我是來住宿的,請問需要什麼手續嗎?”李彥把自己的布包放在桌面上,笑著說:“您要不要看一下,不是什麼危險品。”婦人一愣,然後又是釋然一笑,拿出了一個小本子說:“不需要什麼手續,不惹事就好了,一家小旅館本就是為了給勞累的人提供熱水和舒適的床,再搞得那麼繁雜就沒意思了。”
“請問你要住多久呢?”夫人抬起頭問。李彥拿出了錢包,說:“先交押金吧,住的時間長短不一定。”夫人點點頭,在小本子上用日文寫著李彥看不懂的字,然後她在櫃檯中拿了一把鑰匙出來說:“一千盧布。”
李彥點點頭,拿出了一千盧布給夫人然後接過了鑰匙。
“媽,我的那件鵝黃色的連衣裙去哪了?”一個清脆動人的聲音在李彥旁邊樓梯處響起,讓李彥驚訝的卻是女孩說的是中文,他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聲源處。一名穿著白色露臍小背心,下身一條熱褲露出長長纖細的腿部的棕發女孩從樓梯處慢慢走下來。
女孩有著一頭漂亮柔順的長髮,俏麗的瓜子臉兼具西方和東方的兩種風格。李彥看了一眼女孩的眼睛後便默默收回目光,他不想被人當成色鬼而被防備。
在李彥收回目光的時候,婦人也淺淺的笑了起來,他對看到李彥而表現的一臉錯愕的女孩說:“沒看到,你可以去頂樓看看有沒有。”然後她又對李彥說道:“不好意思,鑰匙拿錯了,那是我們閣樓的。”她低下身從櫃檯重新拿了一把要是給李彥,說:“這把才是。”
李彥看著手中的鑰匙,然後掩飾著手上紫黑色的指甲放進了自己外套包裡,笑著說:“不礙事的。”
就在李彥上樓之後,女孩坐到了婦人身邊用地道的中文嘀咕:“剛剛那人看起來好恐怖,面板那麼蒼白,這種天氣還穿著外套,好像還染了指甲。媽媽你怎麼能讓這種人住下呢?你就不怕他對我圖謀不軌嗎?”
婦人還是微笑著看著旅所外回答道:“那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啊。”女孩對於這話不屑一顧,她擺了擺手嫌棄的說道:“犯罪分子都不普通。”婦人微笑不語。
李彥在三樓找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用鑰匙開啟後就呆住了,這哪是單調的旅所房間啊!分明就像是自己家裡一樣。
房間大概六十多平米,裡面電腦電視衣櫃餐桌等傢俱一應俱全,而且房間還刷了漆,是看起來很溫暖舒適的暖黃色。在李彥印象中,旅所應該是就像一坨白帶一樣的床,一臺經常沒有訊號的電視機,發出不明意味的枕巾和印著不明淡黃色痕跡的廁所。
和那些地方比起來,這裡簡直就是天堂啊!李彥像個孩子一般脫掉了外套,一下跳躺到了房間中那張雙人床,頭埋在天藍色的被子中深深吸了一口氣。
然後李彥又慶幸自己還好沒有看老闆娘的女兒看很久,不讓就得讓他睡閣樓了。
他走到了陽臺,在三樓看著樓下那些擺著攤賣水果的小販,一種久違的家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伸開雙手,懶懶的舒展了一下身體。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使他原本原本蒼白的臉色多了一絲健康的紅潤,除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