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使者就是代表著他,他不承認也沒用,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
“哼……”安國君也沒有再說下去,雖然惱怒信陵君的作為,但是也知道再繼續下去,會影響合縱大軍計程車氣,導致合縱失敗。
為了大局,他也沒有再繼續,直接命士兵重新抬起了棺槨,朝著管邑方向走去。
管邑城中,晉遙、王賁和縮盱也注意到了這支魏軍的動向。
“傳令,準備迎敵!”縮盱直接下達了命令,一半秦軍立馬動了起來,走上了城牆,彎弓搭弦,準備反擊。
然而,魏軍卻在弓弩射程之外就停了下來,一騎白翎策馬而來,飛奔到了管邑城下,揮舞起了旗語,表示自己不是為戰而來。
“不許放箭!”晉遙看懂了旗語後,禁止所有人放下弩箭。
小旗官打出了旗號詢問對方意欲何為。
白翎騎繼續打出了旗語,要求秦軍主將出城一見,他們主將也會親自前來。
“這,會不會是什麼陰謀,我去吧!”王賁遲疑了一下,戰場早就變了,雖然騙殺主將的事還沒人做過,但是也不得不防啊。
“沒事,我下去看看,所有人做好準備,別真讓對方把我給弄死了!”晉遙搖了搖頭,但是還是很慫,讓大軍做好接應準備,然後自己走下城樓策馬而出。
另一邊的安陵軍中,安陵君也策馬向前,身後是一隊親衛護送著的棺槨。
“魏軍想幹嘛,扶棺而來,這是要生死大戰?”城樓上,王賁和縮盱也緊張起來,帶棺而來,要麼葬自己,要麼葬敵人,這點他們還是看得懂的。
可是,聯軍真的有這樣勇勐的大將嗎?他們不太敢信,若是聯軍真的有這樣悍不畏死的大將,他們就真的難頂了。
“我現在回去得不得?”帶著神殺劍士出城的晉遙也看到了扶棺而來的安陵君,被嚇到了,這是要把自己打包帶走的節奏啊。
神殺劍士無語,你現在回去,墨家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我就開個玩笑,有你們在,宗師都別想把我打包帶走,對吧?”晉遙還是很慫的問道。
“……”神殺劍士並不想理他,並還了一個白眼。
“本君,魏國安陵君,來將可是秦軍主將,晉遙先生!”安陵君沒有走進秦軍的射程之內,只是站在了射程外看著策馬而來的晉遙和神殺劍士們問道。
“末將晉遙,見過安陵君!”晉遙見對方沒有帶任何武器,也將陌刀交到了神殺劍士手中,空手上前。
“縮盱可是先生麾下長史?”安陵君也下馬走到了晉遙身前。
“是!”晉遙也沒有否認,仗打到了這個地步,若是聯軍還不清楚他們主要的將領,那才是真的有問題了。
“這是縮盱父親縮高先生的屍首,請先生帶回交予縮盱!”安陵君轉身揮手,示意士兵將棺槨送了上來。
“爾敢!”晉遙臉色大變,這段時間他也知道縮盱的父親就是魏國安陵君麾下的大夫,只是誰都沒想到魏國居然又做出這種禍及親卷之事。
因此,晉遙直接就是一掌朝安陵君打去,只可惜被安陵君身邊的護衛擋下,但是晉遙含恨一擊還是震退了安陵君身邊的護衛,朝安陵君胸口印去。
只是安陵君卻不躲不避,坦然地看著晉遙的手掌朝自己印來。
“為何不避!”晉遙看著安陵君,最終還是將那一掌收回了,寒聲問道。
“這是本君該得的,保不住自己的臣子,受先生一掌也合該如此。”安陵君看著晉遙收回掌卻有些失望,或許接了這一掌他能更好受一些。
安陵君重重地朝著管邑城上行了一禮,然後解釋起了事情的經過。
“本君愧對縮高先生,無顏去見其子,請先生代我將縮高先生之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