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準備掩面而逃。
卻見這時,有呼喝聲起,一隊甲士騎著大馬衝了過來,亮出天雄關的巡山校尉令牌。
「奉衛中郎令!」
「鍛兵鋪曹猛,快刀塢唐巖,鐵砂幫……」
「前日爾等自白時,有他人檢舉,伱等幾人涉嫌幫助李家叛亂!」
大馬上,衛重的手下巡山校尉,手中亮著幾張按有手印的自白書,緩緩開口道:
「現在請跟本校尉回府司走一趟,查明真相,中郎將自會定奪!」
這一下,本來怒火攻心的八個人,臉色一變,然後氣急反笑。
例如快刀塢的塢主唐巖,性子最為火爆,種種加起來,說話更是有些肆無忌憚,
「放屁!」
「想跟你們走沒門,真以為你們衛中郎,是那位陳閻王!」
「哈哈,那位都走了,你們真以為我等怕你們巡天司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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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聽到這話,周圍人群頓時響起竊竊私語聲。
怎麼?
那位第九山中郎將一走,就立馬有人開始跟巡天司唱反調了?
一時躁動!
這時,鍛刀鋪谷主曹猛,身高八尺,渾身古銅色,一雙粗大的眉頭聽了這話一皺,心裡暗罵,剛才就是這廝,說話不過腦子。
那位陳閻王剛走,你特麼就這麼說,這不表明瞭他們幾個人跟著參與了叛亂的事,現在不裝了。
此人雖然看起來五大三粗,身材魁梧,卻是個心思玲瓏的人。善於變臉。
當時在內城的廳堂裡,就是如此,說了很多恭維陳淵的話,態度放的謙卑,而此時心念急動,卻站出來,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大聲說道:
「諸位,我鍛兵鋪一向老實經營,前不久陳將軍平亂,我等問心無愧,主動去澄清自身,當時陳將軍並沒有為難我等,放我們立卡。」
「現在,咱們這位衛中郎,呵,卻是反其道行之,是妄聽那些包藏禍心之人的話好,還是別有用心也好,我曹某問心無愧,但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說著,一副凜然大義,身上白色真氣洶湧而出。
這話矛頭,直接指向此地中郎將衛重。
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這位衛中郎別有用心。
他話裡敢叫板本地中郎將,無非是想藉助輿論的力量,逼退這些前來的兵馬,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夠。
此時,這位鍛兵鋪谷主,雖然面上渾然不懼,心裡其實隱約有一些不安。
鎮魔使鎮守幽門關隕落,原本前來支援平叛的兵馬,都紛紛出關撤走,大家親眼所見。
他們還以為三家的事就這樣過去了,天雄關只剩下衛重這位中郎將,肯定會謹慎行事,畢竟如今局勢,顯然要亂。
但這位衛中郎在這個時機點上找他們清算,讓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
還有,這些巡天司的人怎麼知道,他們就在這裡?
卻見這時,那位巡山校尉直接「蹭」地一下,抽出長刀,朝著這位鍛兵鋪谷主一指。
「爾等是想造反不成?」」
其他兵甲,也紛紛抽出長刀,指向其餘人,鋒芒吞吐。
見狀,有的人坐得住,如曹猛。
但是有人卻坐不住了。
先是被人丟出天香樓,現在又被巡山校尉拿刀指著頭,再加上他們最怕的那個人已經走了,那情緒上來,擋都擋不住
「草,反了又如何,」
有人動手,這一下就正中下懷。
那位巡山校尉聞言,眼睛大亮,趕緊高聲呵道:「大膽,蜀地遭逢大難,你們這些人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想反。」
「抵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