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
凌音圍繞著機甲“流火”轉悠了兩圈,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架讓人只想仰望的機甲。
這簡直就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東西!
他太鋒利,冰冷的嗜血,即便站在它身旁,也讓人感覺冷冽的殺氣,好似陰風一樣,一股股的吹來。
凌音驚歎製造這架流火的人的手段之莫測,卻倏然想起,這裡的一切,好似都是屬於她身邊那個冷漠寡言的男人的。
凌音轉過身,黑白分明的眸子波光盈盈的看著三哥,“這是你做的?”
三哥點點頭,走上前,站在凌音身邊,也伸出手摸著機甲“流火”表面上炫紅色的金屬。
凌音從三哥的眸中看到了眷戀和懷念,動容和悲嘆,那樣濃郁的情感,那樣炙熱的、急待宣洩的情感,讓她震驚。
而他摩挲“流火”的動作更是愛戀的,甚至可以和看著她時的眼神相提並論。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愛戀,讓她不解,卻心痛。
“花了多少年時間?”凌音問。
這樣的龐然大物,出自他一人之手,那他究竟著這裡忙碌了多少個日夜?凌音想想寂靜的沒有一個人的夜晚,三哥孤獨的在燈光下摸索著所有金屬材料,打磨、安裝、拆卸、磨合,他孤寂的身影在牆壁上投下一個黑黑的影子,讓人心疼。
不自覺就走到他身邊,握緊他的手,好似在安撫他:三哥,現在你身邊有我!
三哥扭頭看她,握緊她的手,看著她素白如玉的小臉,輕輕的伸手摩挲著她光滑柔軟的肌膚,“從十五歲開始,到年前。”
年前,他二十六歲。從十五歲到二十六歲,這麼一架冰冷的金屬,就耗費了他幾乎是十一年的激情和青春。
凌音心裡不難受是假的,心裡堵得慌,嗓子好像也變的哽咽嘶啞起來。卻佯作歡樂的,輕快的笑著問三哥:“那你今天帶我來這裡是幹什麼?難不成還打算將流火送給我?先說好了,我可是很摳門的,送給我就是我的東西了,往後你再也沒有要回去的可能嘍!”
說完嬌俏的笑笑,攬著三哥的腰,小腦袋直往他懷裡鑽。
三哥回擁著她。他的胳膊不斷收緊,將她緊緊的攬在懷裡,兩人肌膚相貼,不留絲毫縫隙。
三哥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在凌音的不可置信中,又說了一句,“送給你!”
凌音掙扎著將三哥微微推開一點,打趣的摸摸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稍後詫異的問三哥,“難不成是聖誕節的禮物?”三哥沒說話,凌音自言自語,“我就說麼,怎麼可能,太厚重了啊!”
“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把它送給我的?”凌音想不出來原因,只能痴纏著男人的腰,不安分的在他懷裡磨蹭,非要弄清楚答案。
“你說啊說啊,快點告訴我麼!”從來沒有過的纏人。
“求婚!”三哥終究被懷中的小人纏的沒有辦法,開了口。只是,他這理由,卻將凌音震的差點魂飛魄散。
凌音不敢置信的揉揉耳朵,眨眨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她喃喃的將三哥說的話重複一遍,“求婚?三哥我沒有聽錯吧?”
男人好似被她一再的確認弄的不好意思了。惱羞成怒之下,就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好一番廝纏。
等凌音再次氣喘吁吁的從三哥口下,完整無缺的逃生時,小臉已經變的暈紅暈紅的了。雙眸也水潤潤的,像似剛被清洗過似地。
她臉上蕩、漾著嫵媚的春意,摟著男人的腰,嬌嬌的抱怨,“人家求婚都送戒指鮮花,你見過誰送個機器人的?”
嬌嬌的嗔了三哥一眼,凌音繼續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將腦袋埋在三哥懷裡,蹭蹭,又問,“誰給你出的主意?”
三哥饜足慵懶的聲音,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