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拽地二萬八的腦殘少女,約你今天晚上去隔壁參加聚會呢。”
殷離一聽這話愣了足有一分鐘才想起誰有可能是那拽的二萬八的腦殘少女,反應過來再想想凌音剛才說的話。不由也似笑非笑的罵了句,“神經病。”
倒是讓原本抑鬱的不行的凌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本就是一件插曲,兩人也沒太在意,只是,兩人卻都沒想到,那拽的二萬八的腦殘少女在兩人吃飯的時候又過來的。
竟是有些殷離不過去就不罷休的執拗。
凌音一邊細細的嚼著嘴裡的米粒,一邊支稜著耳朵聽那非主流女孩兒的“勸說”。
“反正大家都是年輕人,就當是認識幾個新朋友吧。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那女孩兒見殷離餐桌旁的兩人都只顧著吃晚餐。竟是沒人理她,甚至連個眼神都不屑給她,不由羞惱的臉都氣的漲紅了。不過,她臉上的粉塗得太厚,凌音只看到女孩兒眼神有些憤怒與惱怒,倒是看不出臉紅的跡象。
殷離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好像那女孩兒是小丑,在表演,而他是觀眾,這時恰好沒觀看的興致及心情。
女孩兒更憤怒了,這次倒是有志氣的一下將沙發上的抱枕甩出去了。心裡一邊想著這兩人好沒教養。竟是這樣待客的。一邊又想著,那是她們不知道我是誰的女兒,不然,還能這樣冷待我?
女孩兒似乎對自己的身家非常自傲,她一臉怒氣很快的平復下來,卻而卻吊兒郎當又傲慢不屑的道,“你們剛來這兒還不熟悉情況。我覺得你們還是在摸透了這邊的情況後,再考慮要不要拒絕我比較好。”
女孩兒這話一說,凌音倒是來了興趣。凌音停下了吃飯的動作,轉而扭頭淡然的看著女孩兒,眼睛裡卻有一絲莞爾的笑意。凌音暗道看來還是個有背景的。不過,也是,沒背景能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上一棟豪華的海景別墅,沒背景能把女兒養的這麼自大傲慢,恨不得鼻孔朝天?
女孩兒見那英俊的男人還是連個表情都不給他,反倒是那個女孩兒給了點反應,不自覺有點懊惱殷離的不知好歹。“我爸爸可是曲大付,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女孩兒吊兒郎當的道。
凌音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再一想,曲大付?難不成竟是昨天晚上那讓他們“讓道”的土豪?凌音眼睛微眯一下,卻見殷離連個反應都欠奉,不由也立刻明白過來了。想來殷離早就調查過這片別墅區的住戶了吧?
他們這樣的人做事最謹慎,即使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住處,也肯定會將周圍的鄰居底細查的一清二楚,甚者,連方圓幾里的人家都要好好調查一遍。他們出遊肯定是做好了最萬全的準備的。這裡人的資訊殷離肯定也是瞭如指掌的。凌音見殷離沒有別的動作,心也放了下來。也開始安安靜靜的吃飯,倒是那個女孩兒氣的腦門冒煙的衝出門,回家了。
凌音一邊洗碗的時候一邊還納悶,非主流腦殘女為什麼這麼執拗讓三哥過去參加聚會?凌音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問的,她迴轉過頭看著廚房門口斜倚著的殷離,脫口就問了出來。殷離卻道,“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神,又沒有讀心術。”凌音無語的翻個白眼。轉身繼續將未洗的碗筷洗乾淨。
殷離卻又漫不經心的開口,聲音懶洋洋的,帶著鮮有的饜足,殷離道,“不過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也簡單。”
凌音不用想也知道這傢伙肯定是又想入侵非主流女孩兒家的監控系統,她雖然覺得這樣不好,奈何好奇的很,收拾完後還是被殷離拐去了他的書房。
殷離開了電腦,搗鼓著。凌音安靜的搬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只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裝修豪華的客廳,此時搬空了大部分的傢俱,空出了中間一大片光潔的木質地板,貌似是充當舞廳的。房間的一角還放著音響等物品,此時正播放著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