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欲聾的舞曲。大廳的中間此刻有十二、三個與非主流少女打扮差不多的男男女女。也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穿著露臍裝,吊帶衫,抑或是露出大半個臀部的破破爛爛的牛仔褲。耳朵上,脖子上還掛著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飾品。其中有幾個男孩兒手臂上竟然還刺了刺青。
這些人或坐或立。一個個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形象,幾個女生似乎在對比著各自剛做的指甲,幾個男孩兒一個個手指裡夾著正在燃燒著的煙。不時吞雲吐霧一下,好不享受的模樣。看起來確實是在聚會。只是,這些人真的跟殷離差不多麼?怎麼一個個的這麼幼稚?!
凌音心裡嘀咕著。她轉過頭又仔仔細細的將殷離那張慵懶饜足的臉,將他強勁有力,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和影片中的幾個男孩兒比較一下。呵,這真是一個年齡段兒的?
凌音看出了殷離的漫不經心,想著估計這事兒也沒什麼貓膩,就想讓殷離將電腦關了。誰知這話還沒有說,就看見之前那個非主流女孩兒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先是走到音響邊上,將聲音直接調到最小,而後才又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那群男孩兒女孩兒中去,嘴裡還一邊不耐煩說著。“我知道了爸爸,我都跑了兩趟去請人了。可是他不來我有什麼辦法?”
凌音看看殷離,又看向在沙發上坐下的女孩兒,只聽女孩兒似乎強壓制著怒氣,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爸我知道你們昨天晚上被迫在海上停了一晚。可是這和人家有什麼關係?……是,是,昨天人家也出海了,你們也碰上了。可這又怎麼樣?你不會碰見個人就以為是人家在你們船上動了手腳吧,爸,你不覺得這想法很幼稚麼,你是有被害妄想症麼……行行,你不用罵我,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那還能怎麼辦,我這找好了藉口,連場子都開啟了,可他不來我怎麼試探他,難道還能專門跑到人家別墅去問問你昨天有沒有對我爸爸的船下什麼黑手,人家憑什麼答理我啊?……”
女孩兒後來又囉囉嗦嗦的跟對面的人說了半天才不耐煩的掛了電話。凌音也哭笑不得的回頭看看神色沒有一點變化的殷離,也有點哭笑不得的道,“他們動作也挺快的麼,這麼快就查出來我們昨天出海了。還能懷疑到你的身上,這人也不是那麼笨麼?”
殷離懶洋洋的翻個白眼,“白手起家的人物,現在名下資產過億。這樣的人沒點心機、籌謀,心思再不毒辣點,他走不到現在。”
殷離一邊說著,也一邊開始關電腦,凌音看見電腦那邊的男孩兒女孩兒此刻似乎是在嗑藥,不由震驚的連眼睛都睜大了。殷離卻像是沒看見一般,直接關機,而後手扶著凌音的後背走出了書房。
凌音是第二天和殷離離開這幢海景別墅的,換殷離的說法,現在那幢別墅已經不安全了,他要在行動之前把凌音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殷離的“行動”是什麼凌音沒有問,只是凌音也知道殷離現在手中的工作已經都做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好像就該行動了。
凌音在殷離給她安排的市中心的一套高階公寓裡住了下來。這裡吃食、衣物全都是備好的。殷離把凌音放在這裡後就急急的出了門。接下來兩天凌音晚上睡得時候殷離還沒有回來,早起她醒來的時候,殷離又已經離開了。只有廚房中凌音給他留的飯菜被吃的乾乾淨淨,這一點痕跡,才能證明殷離晚上是回來過的。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天。第三天早起凌音起來的時候,殷離也一邊打哈欠一邊穿著睡衣從房中走了出來,凌音看見他竟然還在家,活以為見了鬼。殷離只站在門口和凌音打了個招呼,便又立馬回房倒頭就睡。凌音看著這一幕好笑不已。他這是幹嘛?特意起來通知她一下,他還在家麼?!這人還真是幼稚。
凌音做好早餐的時候,殷離也洗漱乾淨從房間中走了出來,凌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