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鬧鬧啞了。
「很愛很愛你,鬧鬧。」
剛才嘮嘮叨叨一火車的小姑娘繼續啞巴。
感覺這人被魂穿,從前不可能這麼說甜話。
她推了他一下,轉身火車頭一樣沖在前頭,冷風也不能讓她冷靜多少。
男人緊緊跟著,從後海酒吧一條街尾巴似的跟進小區裡,在看門大爺樂呵呵打招呼的時候替哭得不成樣子的小姑娘問聲好,和她一同踏進電梯裡,一同出來,在小姑娘戳指紋開門的時候,拉住她——
他低頭,試探地含了一下她的唇角,見她雖然哭卻沒推開,鼓起勇氣用舌尖舔過那柔軟的下唇,然後就無法控制了。他的嘴唇重重吮西她的上唇,隨後舔過齒肉,小姑娘仰起頭,微微張著嘴,他的舌尖有力地撬開上下閉合的貝齒,揪住那條粉紅色的軟肉,拖過來,吃進自己嘴裡。
聽見她似埋怨般唔了聲,手更緊地揪著他的衣服。
他將她牢牢抱緊,唇舌交纏間彼此呼吸沉重,體溫飆升,喻蘭洲的手心發燙,熨著鬧鬧,他們像是生命中兩顆枯敗的古藤,緊緊纏繞,煥發新芽。
喻蘭洲,把她的嘴唇咬腫了。
兩人氣喘吁吁停下來,他的手從她的後腰挪出來,禮貌地回到隔著一層布料的距離。
可彭鬧鬧整個後背都是麻的,肩帶也滑下來一邊。
她的臉很紅,他卻一直看著她,她的耳朵後面燒成一片,用手捂住了臉。下一秒,感覺到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蹭在她的手背,還有點刺刺的。
她猜到了,扭著腰躲。
「你好煩啊……」小姑娘嬌嗔著跺腳,一張小番茄的臉龐慍怒似的瞪人,眼淚還沒斷。
喻蘭洲拉起她的手背又親了一下,冒頭的青鬍渣磨過手背,他的嗓子發啞:「別煩我。」
這一句太軟了,軟到她的心直接化成水。
他將她擁入懷中,她的耳朵貼住他的心口,聽見他過快的心跳。男人一個用力直接把小姑娘抱回家,抱進臥室裡,鎖上門。
小豬本來挺熱情迎接姐姐來著,還沒開始表演呢,一臉懵逼看著這兩個人類粘在一起進去了?鎖門了?當我空氣麼?
「喵!」小豬兇兇叫了一聲,報復性地把沙發撓破一個口子,滿意地回窩了。
黑暗中,
不依不饒的女孩在門後抱著男人咬了一口,虎牙很尖,喻蘭洲疼得往下躥,直接坐在了地上,連帶著鬧鬧也落在地上,他的手捨不得撒開她,啞著聲求饒,她心疼,又給親親,像一團毛茸茸的小動物,叫他低頭說小話:「甭鬧了,憋不住。」
單手把針織衫脫嘍,瞧見一頭亂毛的姑娘,喉結上下滾滾,說實話:「真憋不住。」
這都奪久了!
爺可是當了大半年和尚!
鬧鬧一聽,眼紅紅的,翹嘴巴:「你為什麼打架?」
「丫不是好東西。」喻主任一提就著火,沒把話學給鬧鬧聽,但小姑娘聰明,大概猜得到。
她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真跟水做的似的,哭:「我好怕你就把我讓給別人了!!!」
「不能夠!」他咬她。
「我要是答應怎麼辦」
「把你搶回來。」
「你土匪啊。」
「不可能放你走,休想。」他頂她。
小姑娘一下就沒聲了。
輪到男人開始算帳——
「你朝丫笑。」挺委屈,醋勁大。
「那我跟人吃飯不笑難道哭啊?我就是回個禮啊!你氣什麼!」小姑娘倒是覺得這沒什麼。
「我沒氣你。」
哪敢……
「放屁,你東西扔下就走了,不跟我說話,也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