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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一些竹子回來,都片成了細條,午後就在院子裡編一些竹簍可以拿去鎮子上賣些錢。

似乎阿憨和雲巧一樣不精通這精細活,學了幾天阿憨還是拿那些竹條沒辦法。

這日張老爹帶著阿憨去陳大夫家看看,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李翠蘭的娘王二孃,只見她懷裡是一個小籃子,一扭一扭地朝著他們方向走來,老遠開始打招呼,“喲,這不是張老二和他撿來的上門女婿麼。”

有什麼樣的娘才有什麼樣的女兒,李翠蘭那一身絕學絕對是源自王二孃,那張施了厚粉的臉上一笑好似就能抖下一面盆粉末,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目光不時在阿憨身上掃來掃去。

張老爹懶的和她解釋半句,帶著阿憨從她身邊走過,王二孃又喊道,“這啥時候喝喜酒啊,到時候可別忘了叫我們,我家的豬肉啊,便宜!”

張老爹加快了腳步,阿憨被那厚粉燻地打了個噴嚏,也快速跟了上去,王二孃在後頭看著阿憨健碩地身材,冷哼了一聲,“找來找去都是傻子。”

這也不是張老爹第一次聽到村裡人這麼說了,儘管知道情況的,可開玩笑的還是不少,有說這是張老爹撿來的兒子,更多的是說這是張老爹撿來的女婿,女兒沒人要了,正好撿來一個男人。

甚至連陳福都按耐不住了,他絕對是個明事理的,他是個讀書人啊,自然不會被這些流言影響了,可老是住在自己將來要納的小房家裡成何體統,敗壞了名聲。

於是陳福決定找雲巧談一談,趁著她洗完衣服回家的路上,攔住了她,陳福知道鄉下婦人沒認識幾個字,也有些俗,也就不繞彎子,直截說道,“巧兒,你這要收留那人多久,村裡人都說了閒話。”

“我們家收留多久關你什麼事,讓開。”雲巧後退了一步,這人還不是一般的死皮賴臉,果然是有文化的流氓才可怕。

“我知道你還在為我定親的事情生氣,可我與你門不當戶不對,我會娶你做小,我爹都答應了,這樣我們也能夠在一起。”陳福覺得雲巧在他眼中越來越漂亮了,過去帶著幾分羞澀,如今明朗的樣子更為吸引他。

“陳福,你腦袋被門擠了吧,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我張雲巧當初是瞎了眼才會喜歡你,這還沒娶呢,就想著娶小的,你真丟了讀書人的臉面。”雲巧見他靠近,提腳狠狠地往他膝蓋上踹了一腳,罵道,“下回再來煩我,見一次打一次!”

9第九章

陳福被這毫不減力的一腳給踹跪下了,雲巧也沒預料到看似健壯的人竟然會這麼弱不經風。

陳福跪在地上那更疼的一下來自膝蓋和沙石地的撞擊,讓他瞬間咬了牙。

雲巧不再看他一眼,抱著木盆拎著籃子快步往家裡走去。

也許真是這野蠻的一招起了作用,將近一個月,陳福都沒再出現,眼看著天氣冷了許多,臨近十月底,頂著薄薄的被子已經挨不住,各家都燒起了暖炕。

屋簷下串起來的苞米早就已經成了硬棒子,張老爹留了一部分自己吃,其餘都收了起來,到時候一塊拿去鎮上牙行賣了好買一些棉布回來。

“他爹,要不前幾年的拆了絮一絮,這糧也不夠了,現在拿去賣了過年拿什麼買年貨。”雲巧剛洗完蘿蔔要進屋子問花氏如何處理,在門口就聽到了這樣的話,手中的水嘀嗒地滴落在臺階上,雲巧看了一眼放在屋簷下捆好的袋子,將蘿蔔都放在了木桶裡,去了廚房拿起一把鐮刀放在籃子裡往外走。

“雲巧,你要去做什麼?”阿憨砍完柴看到她要出去,大聲問道,雲巧回頭噓了一聲已經來不及了,花氏掀開簾子走了出來,“你要去山上?”

“娘,這不是前兩天剛剛下了雨,說不定有山貨,我就進去瞧瞧,不會走遠。”花氏看那籃子裡的柴刀嘆了一口氣,對阿憨說道,“你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