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放像是完全沒有想過這個角度,頓時愣住了。
楚意便接著又說:「我和他已經分手了,現在只是前任的關係。任哥,你得想清楚這個問題。」
任放一臉欲言又止。
楚意覺得自己說的差不多已經夠了。
他朝任放微一點頭,對身邊的周昀驍說:「等等我就收拾回去,你……自己要加油。」
周昀驍頓時一怔,眉頭微微蹙緊了些許,忽然陷入了沉默。
正在這時,車停穩進了酒店。
楚意起身下了車,車裡的其他人也陸續走了下來。
任放扯著一臉喪氣的曾澤,猶豫地走過來說:「小意,如果你覺得實在不合適想離開,那任哥也不攔你,畢竟你們也確實分手了。昀哥那裡我儘量幫忙去說一說,不過我說話沒什麼分量,如果到時候不順利,可能還得請你幫忙。」
這個楚意倒是沒什麼問題,畢竟周昀驍確實犟。
他點點頭,對任放說:「好。」
周昀驍在距離他們幾米遠外的地方站著,手插著兜,悶悶地低著頭不肯說話。
楚意走到他旁邊,拍拍他支起來的手肘:「走了。」
楚意今天來的急,在酒店沒待上幾分鐘,就帶周昀驍出門去了醫院。他帶來的行李現在全在周昀驍的房間裡,那張房卡也只在周昀驍的兜裡揣著。楚意不好意思去要,便只能一起跟著上樓。
他「嗯」一聲低低應了,嗓音很沉。
壓在帽簷下的眼睛微微垂著,讓人看不清表情。
倆人走進電梯。
楚意按下樓層,電梯門緩緩關閉。旁邊周昀驍沉默得有些異樣,甚至讓楚意隱隱有點懷疑自己剛剛的話是不是說的有點太重了。
那……難道要和他再說幾句好聽的話嗎?
楚意略帶猶豫地想。
這時,身後卻忽地傳來了周昀驍的聲音:「意意。」
楚意「嗯」一聲應了,回頭將房卡遞迴,走進屋子:「怎麼了,還有什麼事?」
話音未落,卻覺得手腕忽地一緊,整個人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好耶,抱啦!(咦)
給下本火葬場《他怎麼可能會喜歡我》求求預收,嗚嗚嗚!還想求求《鹹魚後萬人嫌假少爺變成團寵了》這本的預收!!麼麼啾!!
下本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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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遲跟在陸行朝身後七年,沒名沒分。
見證他從一個糊得查無此人的十八線演員,到紅遍全國、如日中天的三冠影帝,像是追逐著太陽的向陽花,眼巴巴跟在陸行朝身後,不求回報。
照顧陸行朝的一日三餐,時不時陪聊暖床,疏通心理問題。還要在他得罪人時,替他上門賠禮道歉,遭受別人的白眼和嘲諷。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活得像條狗。
可惜他的愛情不是童話。
謝遲等到了第八個年頭,終於熬枯了一腔湧動熱血,心如死灰。
他扔掉倆人一起買的東西,燒掉曾經拍過的照片,扭頭離開。
只留給陸行朝一封辭信,上面寫著兩個字:「走了。」
分手那天晚上,謝遲拉著死黨在路邊喝酒,看到電視正播放著陸行朝上的節目。
螢幕中的他冷淡疏離,眉眼倨傲。在被主持人提問有沒有過喜歡的人時,流露出一絲厭惡。
「沒有。」
坐在桌子旁邊的謝遲笑了。
他捏著酒杯,彎著眼睛沖身邊人勾唇,眼角帶著一抹紅:「看吧,我早說了。他煩我煩的恨不得我死了,又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那你呢,以後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