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嘿……你連我的……衣服都敢脫,坐一坐怕什麼,你腳丫子不冷嗎,咱們……就聊天而已,這麼大的廠子裡連個人毛都沒有,你怕什麼?”
臘月天的夜晚的確很冷,強子坐在床沿上,只覺得腳尖像是被人掐一樣疼,這是喝酒後的症狀,末梢神經麻痺血管收縮供血不暢造成的。
“姐姐喝水吧,應該不燙了。”
這貨沒敢上床,最後一絲理智告訴他,今天要是敢坐上去,絕對會出點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
武娜娜爬起身,用一隻胳膊撐住身子,腦袋往前探著脖子喝水,誰知剛喝到一半,手腕一軟,整個上半身就趴在強子腿上了,水杯也差點給碰倒。
“你這是嫌棄我嗎,還是怕我吃了你?”
“啊……姐姐,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怕……萬一”
“哼……萬一個毛……你有那個膽子嗎?”
這話已經跟挑逗無異了,恐怕是個年輕小夥子都受不了這種被蔑視吧!強子光棍的伸腳踢掉鞋子,在腦瓜子嗡嗡亂叫中坐上床,身體僵硬的如同殭屍。
“咔吧!”
武娜娜伸手開啟電熱毯的開關,又將被子拉開,蓋住兩個人的腰部以下,然後往床頭上一靠,雙眼微閉不作聲了。
“武姐……你……還喝水嗎?”
“等會再喝!”
“哦……”
長久的沉默中,電熱毯的溫度開始上升,強子漸漸覺得雙腳腳尖不再那麼疼了,熱能讓收縮的血管開始恢復,不過那股燥熱卻絲毫沒減,似乎還有上升的趨勢。
“把燈關了去。”
武娜娜輕聲說道。
“啊……關燈不好吧?”
一句關燈差點把強子嚇尿。
“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這麼大個人還怕黑啊?”
“那倒不是,咱們這樣關燈真的好嗎?”
這貨已經徹底懵圈了,這要是關了燈,恐怕不出點意外才是出了意外呢!
“燈太亮了……晃眼,再說了屋裡亮著燈,容易被外邊人看見。”
這話倒是真的,烏漆麻黑的夜裡,就這裡亮著燈,要是有人經過,沒準就會往屋裡瞄一眼,不過女人玩火的意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那好吧!”
強子無奈起身關燈,然後木然的繼續上床坐下,漆黑的屋子裡,兩個醉酒的人默不作聲的坐在床上,任由彼此往各自內心的深淵滑落。
“咕……咕咕……”
突然,窗外響起夜梟的叫聲,武娜娜像是受了驚嚇一樣,一翻身抱住某人的雙腿,並且用被子將頭也矇住。
在農村對夜梟有許多傳說,也總是將之和死人或者精怪聯絡在一起。
這下可要了老命了,本就身體僵硬不敢動彈的強子直接傻了,腦袋裡像是被丟了一枚炸雷,直接將他僅存的意識炸的支離破碎。
“咕咕……咕……”
夜梟繼續鳴叫。
撲稜稜……
許久之後,估計是發現什麼獵物了,夜梟振翅的聲音響起,屋外又重新安靜下來。
強子像秦始皇陵的兵馬俑一樣乾坐著,絲毫不敢有多餘的動作,被子下女人溫熱的呼吸透過褲子溫暖著大腿,酥麻的感覺不停的撩動著本就燥熱的心。
“姐姐……它……飛……走了。”
被子下一動不動,女人似乎再裝睡,不過抱著雙腿的胳膊卻在用力,溫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咚咚……咚咚……”
年輕的心臟有力的律動,奔騰的熱血在胸腔裡激盪,似乎要衝破層層阻礙噴薄而出,僅存的理智土崩瓦解。
“給我……”
武娜娜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