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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又給葉六郎和南風添了套新衣新鞋,眼見著日頭偏中,琢磨著也該做午飯了,這才回了家。
幾人說笑著,快回到家的時候,遠遠地卻見自家門口站著人,走近了些,才看清原來是葉六郎和南風。
“你們怎麼穿成這樣?”
“你們身上這衣服打哪兒來的呀?”李方氏和月娘訝異道。
葉六郎哈哈笑了兩聲,拍著胸脯道:“這是我們鏢局發下來的衣裳,怎麼樣,夠氣派吧?”
說著,還跟南風二人轉了個圈兒,展示了一番。
惹得李方氏和落銀幾人笑了起來。
蟲蟲更是拍著巴掌,學著葉六郎的口氣道:“氣派,爹爹和南風哥哥都好氣派!”
笑罷,落銀適才問道:“鏢局發下來的?這麼說來,你們已經找到活計了嗎?”
“是啊。”
“說來這件事情還得多謝徐公子呢。”
“怎麼?是徐公子給介紹的活計嗎?”月娘問道。
“說來話長。你先開門兒吧,進去再跟你們細說。”葉六郎道。
月娘這才想起來開門這事兒,笑著點頭去開門。
進了廳裡,李方氏就迫不及待地探聽具體的情況。
葉六郎坐下來,笑道:“今日我們打聽出來這裡的一家大鏢局‘萬順鏢局’要鏢師和趟子手,我琢磨著我跟南風會功夫應該可以,便過去了。誰知道那管事兒的一聽我們是剛來京師的,便試也不讓試。直接就說不行。”
這也好理解,鏢局裡招的人至少是要穩定的,走鏢更是不容閃失,初來乍到的外地人難免給人靠不住的感覺。
“那後來呢?”
南風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接著葉六郎的話道:“當時我就挺不服的……找了那麼多地方都是這個說法兒,我說要找他們鏢局的大當家說話,那人不同意,三言兩語的就吵了起來。”
李方氏一個指頭戳上去,責怪道:“你呀。什麼時候都是個沒腦子的,真動起手來,又是在人家的地盤兒上。你豈是他們那麼多人的對手!不是自討苦吃嗎?”
“娘。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氣不過啊。”
葉六郎笑了笑,“嫂子你也別怪南風了,他就那脾氣,長大些就好了。”這才又道:“後來我們就見徐公子跟他們大當家的一起走出來了,原來徐家往外地輸運的茶葉都是走的這家鏢局,是這鏢局的大主顧。徐公子聽我們是來找活幹的。便從中間說情作保,那大當家的見我跟南風功夫又不錯,便親自點頭僱用我們了。一人發了這套衣裳,還說讓我們明日便去鏢局跟鏢——”
原來是這樣。
落銀點頭笑笑,“也真是巧的很。遇見了徐大哥。”
不然這麼好的活兒,只怕是落不到葉六郎和南風身上了。
“徐公子真是又幫了咱們一回啊。”李方氏道。
幾人點著頭。正如葉六郎那回說的,徐折清真是他們家的貴人。
殊不知,徐折清亦是覺得,落銀也是他生命裡的大貴人。
幾人又問了些關於鏢局的事情,才知道這家鏢局在祈陽很吃得開,是赫赫有名的,幾十年的招牌了。
“那有談月錢的事情嗎?”李方氏後問道。
“葉叔跟著走幾趟鏢便能轉為正式的鏢師了,一個月五兩銀子。我……那大當家的說我年紀小易衝動,暫時就先當著趟子手,一個月五錢銀子……”南風說到這裡,有些訕訕地低下了頭去。
趟子手跟鏢師的區別,是很大的。
“五錢銀子也不少了。”月娘安慰道。
落銀也說道:“那大當家不是說你易衝動嗎,讓你當趟子手也是想磨練磨練,等你心性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