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人的事一樣。」
「你有證據證明石田浩雲被你收買一事嗎?」青山秀信平靜的問道。
「沒有。」中居飛鳥搖搖頭,又吸了口煙說道:「你有證據的話我可以自首並出面指證他,但我沒證據。」
青山秀信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睛。
中居飛鳥毫不心虛的與之對視。
「行。」青山秀信收回目光,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在這之前你兒子不會有事,等我找到證據將你們一起送進去之後,你兒子自然也就出來了,放心,我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便起身離去。
能不能找到證據,現在就寄託於精神病院那邊櫻井莉房間的監控了。
青山秀信覺得米倉翔太分析得還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中居飛鳥也說石田浩雲擰巴,他心裡藏著的對櫻井澤的愧疚還真有可能會對櫻井莉講述。
只要拍下來就是他自己認罪了。
和中居飛鳥分別後,青山秀信並沒有回家,而是乘車去上田花音家。
以前這裡叫服部家。
「叮鈴鈴!叮鈴鈴!」
青山秀信抬手摁響門鈴。
片刻後門開了,開門的上田花音身穿黑色喪服,但是臉上絲毫沒有悲傷的痕跡,有的只是愈加明豔動人。
「青山君。」她微微彎腰行禮。
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的鞠躬還禮並說了一句,「服部太太,節哀順變。」
上田花音翻了個白眼,我丈夫的死跟你脫不了干係,「快點進來吧。」
話音落下就自顧自轉身進屋。
「嗨!」青山秀信緊隨其後,從後面欣賞著她葫蘆似的身材,腰臀比例完美,每一下都晃到了他心尖兒上。
服部泗的遺照已經擺在了客廳。
青山秀信走過去給他上了柱香。
前夫哥一路走好。
上田花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摘掉髮繩,挽起來的秀髮頓時如同瀑布一樣散開,翹著二郎腿,穿著白襪的小腳輕輕晃悠,側身看著青山秀信說道:「你來就是為了給他上香?」
「除了給他上香外,還是為了跟你上床。」青山秀信如實的回答道。
聽著這麼直白的話,上田花音臉蛋一紅啐道:「別亂說,我女兒在樓上睡覺,今晚不行,改天去酒店。」
「沒事,咱倆小點聲。」青山秀信湊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將其攬入懷中,握住她一隻纖細的玉足輕輕把玩著,白襪很薄,隔著料子能感受到飽滿的肉感,「我來都來了,總不能讓我就這麼回去吧?何況你剛失去丈夫,內芯一定空虛,我幫你填滿。」
「真不行,今天在殯儀館應付了不少來祭奠的客人,我累了。」上田花音扭捏著身子,一臉疲憊的說道。
青山秀信聞言直接將她摁倒在沙發上,「正好,我幫你活絡下脛骨。」
上田花音雖然沒心思,但耐不住青山秀信心靈手巧,會耍嘴皮子,很快被撩撥起了興致,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最終她又是再一次人滿為患。
「我走了。」青山秀信穿戴整齊後俯身在上田花音臉蛋上面親了一口。
上田花音已經被玩壞了,披頭散髮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而渙散,兩隻穿著白襪的腳無力的掉在地面,面對青山秀信的告別沒有絲毫反應。
直到青山秀信走後幾分鐘她才緩過神,狼狽的爬起來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上樓,準備洗個澡然後睡覺。
「媽媽。」
突然出現的女兒嚇了她一跳。
「愛……愛子啊,怎麼了?」她看著樓梯轉角處睡眼惺忪的女兒問道。
服部愛子揉了揉眼睛,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好像聽見媽媽在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