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直接被打懵了,瞪著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青山秀信。
在他看來大家都是體面人,哪怕是自己棋差一招輸了,青山秀信也該展現贏家的風度才是,竟如此粗鄙!
「砰!」「砰!」「砰!」「砰!」
還不等其反應過來,青山秀信就就著他的頭髮一下又一下把他頭砸在桌面上,鮮血淋漓,淅淅瀝瀝滴落。
「啊!啊!啊!」崗村修龍痛得慘叫不止,也顧不上維持什麼上流人士的風度和淡定,歇斯底里吼道:「我要告你暴力審訊!我要告你打我!」
「好啊,你去告啊,有的是人給我頂罪!」青山秀信輕蔑一笑揪住他的耳朵嘲諷道:「一個階下之囚還跟我裝你媽呢?輸就要有輸的樣子!」
「八嘎呀路!知不知道老子這幾天盡忙著處理你給我找的麻煩,商業上競爭不過,就要玩盤外招是嗎?你他媽玩得過往嗎?啊?不知死活!」
作為一個精英,成功人士,大青山秀信十幾歲,如今卻被其揪著耳朵跟訓孫子似的訓,嚴重刺激了崗村修龍的自尊心,紅著眼對其怒目而視。
「啪!」青山秀信又是一耳光抽在他臉上說道:「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哈!哈哈哈哈哈!」崗村修龍吐出一口血沫,哈哈大笑起來,目露嘲諷說道:「代價?不知道伱說的代價是什麼?憑藉石井壽那個膽小鬼手裡東西,頂多能證明我利用職務在經濟上犯罪,判我無期又如何?我有的是錢和人脈!還會有再出來的那天!」
他心裡其實很沮喪,只是在故作平靜,但是知道自己越是表現得無所謂的態度才能越氣死對面這個混蛋。
「還出來?」青山秀信笑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死定了,我說的。」
話音落下,鬆開手,轉身離開。
崗村修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並消失不見,眼神變得驚恐不安起來。
「你什麼意思!站住!青山秀信你給我回來!站住!回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不要胡來!不要亂來!」
但回答他的只有沉重的關門聲。
下一秒,門又被推開,兩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冷眼看著崗村修龍。
崗村修龍內心升起濃濃的不安。
「你們……」
「砰!」其中一人拔槍對準崗村修龍的胸口,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崗村修龍心臟中槍,但一時半會兒還沒斷氣,瞪大眼睛死盯著兩人。
青山秀信真敢殺自己!
還是如此簡單粗暴!
另一名警察戴上手套,拔出自己的配槍,上前強行塞進崗村修龍手裡握著他的手抬起來對準開槍的警察。
崗村修龍已經猜到了這兩人打算做什麼,臉色憋的漲紅,努力想要把槍鬆開,但心臟中槍的他做不到,隻眼睜睜任由對方握住自己的手開槍。
「砰!」
站在門口的警察手臂中槍,身體往後一個踉蹌,然後再次扣動扳機。
「砰!」
這下崗村修龍當場氣絕身亡,無力倒在地上,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哐!」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審訊室的門被人粗暴的踹開。
聽見槍聲的警察全部趕了進來。
看見的就是崗村修龍雙眼無神的慘死在地上,手裡還握著一把槍,身旁坐著一個滿頭大汗的警察,門邊靠牆坐著一個持槍但手臂中槍的警察。
根據兩名警察的口供,是崗村修龍藉著要煙的理由靠近其中一名警察奪槍將其挾持,並率先開槍擊中了另一名警察的手臂,但最終被其反殺。
至於監控,因為人剛抓回來審訊工作還沒開始,所以監控還沒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