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沒有了。」志村鰲果斷答道。
青山秀信嘴角扯了一下,如此肯定沒有在外面得罪過什麼別的人,合著就他媽認為我們警方是軟柿子呢。
「好的,今天就這樣吧,志村先生可以先回去了。」青山秀信說道。
志村鰲起身急切的上前兩步沉聲問道:「大概什麼時候能夠有結果?」
「回去等通知吧。」青山秀信微微一笑,說出了最讓人生氣的六個字。
作為政治人物,志村鰲當然理解這六個字的真實意思,瞬間暴怒,拍著桌子吼道:「給我個具體的時間!」
等通知,多久能有通知?可能只是一天,但也可能是一個月,一年。
「抱歉,我也不清楚,畢竟現在警力不足,每個警察的手裡都還有很多案子堆積著呢。」青山秀信嘆氣。
志村鰲當然清楚對方這是故意在嘲弄和挑釁自己,畢竟自己曾說過現在的警力過剩,提議裁減警務人員。
「八嘎呀路!伱這個混蛋!」
雖然這些話都是自己說過的,但是剛死了老婆的他被如此戲弄,心裡怒火難以壓制,怒罵一聲揮拳便砸。
青山秀信面帶笑意,躲都沒躲。
中村真一一個箭步上前,一手抓住志村鰲高高舉起的拳頭一擰,另一隻手摁著他的左肩將其往下一壓,志村鰲當即被摁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八嘎!放開我!」
志村鰲一邊咆哮一邊奮力掙扎。
但他年老體衰,無濟於事,被中村真一死死的摁住,根本動彈不得。
青山秀信慢條斯理拿起桌上的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含在嘴裡深深吸了一口,隨後低頭吹在志村鰲臉上。
「咳……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志村鰲被濃烈的煙霧嗆的連連咳嗽,下意識眯了眯眼睛。
「志村先生,這裡是我的個人辦公室,可不是你演講的舞臺,念在你剛失去妻子悲痛萬分,這次就不計較你的無禮,下次可得起訴你襲警。」
話音落下,青山秀信擺了擺手。
中村真一鬆開志村鰲退後站立。
「哼!」志村鰲起身揉著自己痠痛的肩膀,死死盯著青山秀信,一字一句的說道:「一個星期,如果一個星期沒有進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便陰沉著臉轉身摔門而去。
「哐!」
聽著巨大的關門聲響,青山秀信聳了聳肩,神色如常的抖了抖菸灰。
呵,這老逼燈,真是沒素質。
「按部就班查,不著急,查出證據算他運氣好,查不出來,就按你想的辦,推諉是他破壞了第一現場。」
終究是人命關天的事,讓他故意不去查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不因為志村鰲的身份就重點關注此案,將他和其他普通的報案民眾一視同仁。
當然,這種一視同仁的做法對於志村鰲這種宣稱要為國民爭取利益的議員來說,卻是刻意的針對和羞辱。
畢竟他只喊著要為國民爭取利益而已,不是真想跟那群泥腿子平等。
「嗨!」中村真一鞠躬應道,接著又好奇問道:「您剛剛懷疑志村鰲?」
「照例詢問而已,畢竟夫妻中出現死亡,兇手往往都是枕邊人。」青山秀信抖了抖菸灰,隨意的回答道。
中村真一又問道:「那現在呢?」
「看起來應該不是他,他剛剛的反應很正常,對他老婆去世的悲痛也不像作假。」青山秀信話音落下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他這樣的人最擅長表演,暫時還不排除這種可能,先查志村太太生前的人際關係,三更半夜大暴雨不回家,肯定是有人約她。」
「而且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