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頭越大,越不想讓事情鬧大。」
他的下一步計劃就是安排人冒充北原建設株式會社僱傭的打手,對那些要求增加補償金的市民實施暴力激起民憤,同時煽動這些憤怒的市民去東京告狀,然後再找記者曝光此事。
這麼一套絲滑小連招下來,保證會打得北原建設株式會社頭昏眼花。
到時候北原建設株式會社要不然灰溜溜滾蛋,要不然只能跟他合作。
而等他掌握主動權的時候,那開出的合作條件肯定就是對他更有利。
「有淺野社長這句話,等我回去轉告他們,他們也該放心了。」柳生韜鬆了口氣,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哐!」
就在此時,包間門被推開了。
屋內幾人都下意識循聲望去。
一名穿著黑色運動服戴著棒球帽和口罩的青年站在門口,他目光鎖定了淺野上造後,毫不猶豫拔槍便射。
而在他掏槍的瞬間,淺野上造就已經大驚失色,但想躲也已經晚了。
「砰!」
隨著一聲槍響,子彈出膛,精準命中淺野上造的心臟,使得他剛剛離開椅子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連帶著椅子摔在地上,下意識捂著胸口,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五官都因此而扭曲。
「老闆!」淺野上造的司機反應過來驚呼一聲,下意識拔槍想要反擊。
「砰!」
但他才剛摸到後腰的槍,一顆子彈已經從他太陽穴貫穿,巨大的衝擊力將他身體帶倒壓在淺野上造身上。
淺野上造因此而一口鮮血噴出。
「噗!」
灑落的血花飛濺的到處都是。
「啊!別殺我!別殺我!我跟他一點都不熟,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有什麼衝他去,請不要傷及無辜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柳生韜臉色煞白,驚慌失措,嘴裡一邊求著著饒,一邊毫不體面的往桌子下面鑽。
槍手沒準備殺他,看向臉因為失血變得蒼白的淺野上造說了句:「淺野社長,有人讓我把你送的子彈還給你,你司機頭上那顆算是贈送的。」
「呵——呵——」淺野上造瞬間瞪大眼睛,激動的想說什麼,但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嘴裡不斷冒血。
他眼中充滿了悔恨和不甘,子彈射進心臟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了,面對他的威脅和搗亂,人家選擇直接解決他這個製造麻煩的人。
壓根兒就不按他的計劃走。
「桌子下面那個聽好了,我老闆讓我告訴你,從明天開始,三天內但凡有一戶人家不願意簽字接受現有的賠償搬走,那下顆子彈就送給你。」
槍手看向桌子下面瑟瑟發抖的柳生韜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惶恐不安的柳生韜聽見這話頓時如遭雷擊,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槍手走出包間的瞬間,其他包間探頭看熱鬧的全都縮了回去,走廊上空空如也,任由他大搖大擺的離開。
「呼——呼——呼——」
桌子下面,劫後餘生的柳生韜反應過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後背都已經溼透了。
在心裡對已經死了的淺野上造破口大罵,這他媽就是你說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戶?你還想教人家做人?
現在人家直接教你做鬼啊!
還把我給連累了,八嘎呀路!
柳生韜嚥了口唾沫,提起錢箱在警察趕到現場前連滾帶爬的跑路了。
另一邊,家中的青山秀信接到了清水義的彙報電話,「警視正,按您的吩咐,淺野上造剛剛已經死了。」
淺野上造的目的就是讓伊藤加永看見他壞事的能力,所以根本就沒掩飾自己是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