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來,很緊張的攥緊手裡的包。
「我以為青山君是個新聞上那樣正直的人。」中森明菜突然說了句。
青山秀信笑了笑,伸手捏住她的光滑的下巴把她臉掰了過來,雖然今年已經27歲,但歲月沒在她臉上留下絲毫痕跡,只沉澱出更醉人的風情。
「我也以為中森小姐跟外表展現的一樣冰清玉潔,出淤泥而不染。」
中山明菜霎時間漲紅了臉,眼眶裡緩緩蓄滿水霧,圓滾滾的胸脯激烈的起伏,委屈又激動的爭辯,「我是被逼的!我不答應,她們就會中斷我的事業,我的事業經不起打擊了。」
進入九十年代後,1990年就是她最後的輝煌,而這兩年已經開始走下坡路,名氣還在,事業遠卻不如前。
「而與之相反,你答應了,那他們就會投入資源幫你在事業上東山再起是嗎?」青山秀信嘴角含笑問道。
中森明菜無話可說,下意識輕咬紅唇,梨花帶雨,淚眼婆娑的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小動作有多麼地誘人。
「所以啊,我沒有中森小姐你想的那麼正義,而你也沒我想的那麼冰清玉潔,否則,比起事業你會更在乎自己的清白。」青山秀信殺人誅心。
中森明菜眼淚頓時決堤。
抱頭蜷縮成一團嚶嚶抽泣起來。
青山秀信聳聳肩,駕車來到野原伊人家,帶著中森明菜下去按門鈴。
「青山先生。」一身白色睡裙的野原伊人先向青山秀信行禮然後才看向中森明菜,有些詫異,「中森小姐?」
被人認出來,中森明菜感覺很不好意思,低著頭,一言不發,才剛哭過的她眼眶發紅,頭髮也有些凌亂。
「青山先生,我有點事情想向您彙報。」野原伊人聲音輕柔的說道。
「等我忙完再說。」青山秀信丟下一句話,拉著中森明菜上樓,她宛如提線木偶,亦步亦趨跟著青山秀信。
等進了房間,看著裡面定製的大圓床和各種助興工具後,中森明菜蒼白的俏臉頓時一片血紅,羞憤欲絕。
「我……我不要用那些東西!」
她緊握著秀拳梗著脖子說道。
「那你得答應我個條件。」青山秀信抱著她在一張沙發上坐下,輕輕撩起裙襬,露出一雙黑絲包裹大長腿。
中森明菜嬌軀僵直,呼吸略顯急促的閉上眼睛,問道:「什麼條件?」
「邊做邊唱歌,而且我還要聽你的成名曲。」青山秀信惡趣味滿滿。
「你……」中森明菜睜開眼睛對這個表面正義,實則有著個專門玩弄女人的魔窟的惡魔怒目而視,咬著銀牙說道:「你真是太下流!太無恥了!」
最終她還是強忍著羞惱答應了一展歌喉,青山秀信試了一下,不愧是元祖歌姬,連喉嚨的感覺都不一樣。
一邊輸出一邊聽歌。
這個就叫聳人聽聞。
中森明菜身子太單薄了,根本不堪鞭撻,玩了半個多小時,青山秀信就丟下她裹著浴巾下樓找野原太太。
「青山先生,喝口水吧。」
野原伊人細心的遞上一杯白水。
剛剛運動完的青山秀信的確需要補充水分,接過一飲而盡,將杯子遞給她問道:「你剛剛有什麼事要說?」
野原伊人放下水杯,摟著青山秀信的胳膊在沙發上坐下,緩緩道來:
「業務部次長申源間今天有些不太對勁,以往他都是混吃等死,但今天下午卻突然找到我表示想多承擔一些責任,這明顯不符合他的作風。」
「而且他又是我丈夫留下的元勳老臣,這批人裡一直都有不甘心公司被我掌握的,我懷疑他想搞事情。」
申源間太急了,迫不及待急著想向春野潤二表現出自己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