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晴子原本臉上已經開始退卻的紅暈再次升騰,緊咬著玉唇有些羞澀又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薯片含在自己唇間,閉上眼睛,緩緩湊到青山秀信面前,身子在輕顫著。
當青山秀信用嘴接過薯片和她嬌嫩的唇瓣觸碰時,她腦子一片空白。
「嗯,是挺好吃的。」青山秀信嚼碎後評價,接著說道:「大嫂繼續。」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攬住嫂子的細腰往前一拖,其驚呼一聲,身體失去控制直接面對著他坐在了他腿上。
見青山秀信沒進一步動作,青山晴子鬆了口氣,隨後就這樣強忍著羞恥用嘴一片片的喂青山秀信吃薯片。
喂完最後一片時她整個人身子也已經軟得趴在了青山秀信懷裡,和他面部緊貼,耳鬢廝磨,輕輕喘息著。
兩人都享受著這種禁忌的溫存。
「嫂子我餓了。」青山秀信說道。
青山晴子睜開了眼睛,吐氣如蘭的溫柔說道:「那我去給秀信做飯。」
青山秀信輕輕拍了拍她的臀兒。
細膩絲滑,彈性十足。
青山晴子白了他一眼,起身穿好拖鞋後向廚房走去,背影婀娜多姿。
青山秀信等著吃嫂子做的飯時。
有幾個男人正惦記著他。
「青山秀信這個奸賊!惡賊!能力越大,對國家的危害越大,安倍君這樣的國民英雄也栽在他的手裡!」
東京某一戶建客廳裡,一個長相一般,身材一般,下巴有條刀疤的中年人憤怒的拍著桌子斥責青山秀信。
「毫無疑問,他是資本家的鷹犬走狗,官僚的爪牙,國民的敵人!對這種敗類,我們不能放任他快活!」
另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附和道。
「不錯!此人幫助資本家和政府打擊安倍君這等義士,死不足惜!」
「我們刺殺他吧!天誅國賊!」
這裡一共有七個人。
他們屬於一個叫共同會的組織。
這是一個極端左派組織。
首領叫吉崗修一,曾是日本著名極端左派組織赤羽的成員,老反賊。
赤羽組織於六十年代成立,奉行暴力手段,行動力拉滿,武德充沛。
1969年盜取武器彈藥試圖武裝襲擊首相府;1972年在裡達國際機場用衝鋒槍掃射和瘋狂投擲手榴彈;1973年劫持一架飛機;1974年在日本國內連續製造三次爆炸襲擊,1975年……
從六十年代到前兩年這個組織在全球各地瘋狂製造各種襲擊,已經被定性為恐怖份子,在嚴厲打擊下核心成員悉數被捕,只有首領還在國外。
吉崗修一在赤羽組織內部並非是核心人物,所以才逃過一劫,之後自己組建了共同會,一直小打小鬧沒攪出什麼大新聞,否則早被重點打擊。
在安倍把三島一夫掛路燈後,他們認為其是一路人,就想聯絡對方提供庇護,並且吸納進組織裡,但是萬萬沒想到那麼快就被青山秀信抓了。
吉崗修一很憤怒,而且覺得自己組織現兵強馬壯,也該整個大活了。
鬼鬼祟祟是實現不了理想的!
而青山秀信本身職位不高,但是名聲卻很大,用來開刀正合適不過。
「青山秀信此人,有能力卻不為國民爭取利益,而是隻想著自己的榮華富貴給權貴當牛做馬,為虎作倀壓榨國民,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理了!」
吉崗修一先定了個性,然後環視一週,語氣堅定,「諸君!就從青山秀信開始向世界發出我們的聲音!」
能加入共同會的,都是性格比較極端的人,對於刺殺一位聲名鵲起的警視沒有絲毫畏懼,有的只是興奮。
「會長,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