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補齊了這件事裡最大的一個短板,加上臥底服部泗死亡,以及陸衛早有防備,在短時間內還想查到這件事的確切證據基本上不可能。
「膽大妄為,狡詐陰險!」小澤一郎罵了一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管了,這件事已經跟我們沒關係了,調查組那邊想怎麼查就怎麼查吧。」已知事不可為,雨田孜不欲再多浪費時間,果斷的想抽身事外。
小澤一郎皺起眉頭,「可服部泗既然已經暴露,那陸衛和青山秀信恐怕都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立場,我們就算收手,他們也必然懷恨在心……」
「哪又如何?」雨田孜不屑一顧的撇撇嘴,盡顯傲慢,「陸衛能派兵殺我們嗎?還是青山秀信敢呢?他們縱然有報復的心,卻也沒這個能力。」
小澤一郎頓時無言,陸衛當然不敢報復他們,青山秀信可能敢,但沒這個能力,等他有這個能力時都是幾十年後了,所以他們的確不用擔心。
「要不要直接公佈另一封舉報信的存在?」小澤一郎又試探性問道。
雨田孜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再公佈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反而只會真的徹底將陸衛得罪死,沒好處的事還是不要做了。」
他覺得陸衛不敢報復自己,只是因為現在事情還沒到那個程度,可如果非得在打不死陸衛的情況下還要窮追猛打,那陸衛恐怕真會鋌而走險。
第一封舉報信可以先留著,萬一以後能有很好的機會起到新作用呢?
「可這件事很重要,如果不整治的話他們只會越發猖獗,長此以往會有誤國防啊!」相比個人利益至上的雨田孜,小澤一郎明顯更有責任感。
雨田孜不以為然,「現在的日本軍隊就是拔了牙的老虎,再亂也亂不到哪去,至於國防,小澤君,你覺得有美國的存在我們真需要國防嗎?最多隻需要海衛和空衛!陸衛?呵。」
面對這麼赤果果的話,小澤頓時啞口無言,雖然不想承認,但現在的日本完全被美國掌控,基本上不可能擺脫控制,陸上國防的確可有可無。
「好了,小澤君,既然錯過了一次絕佳的重創自民黨的機會,那就忘掉此事吧,還是想想新的主意確保在下個月的大選中擊敗自民黨。」雨田孜拍了拍小澤一郎的肩膀淡然說道。
「雨田君說的對。」小澤一郎點點頭嘆了口氣,剛要走,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青山秀信揹著彥川十郎勾結陸衛挪用軍費的事要不要告訴他?在大選開始之前牽扯一下他的精力。」
「告訴他?那不是反過來幫了他大忙嗎?」雨田孜笑了笑,眼神陰翳的說道:「青山秀信如此貪婪且不知分寸,遲早有一天會給彥川十郎惹出更大的禍,所以現在不僅不能告訴彥川老賊此事,反而還得幫忙掩蓋,至於剩下的,就暫且交給時間好了。」
彥川老賊一生謹慎,但這次看走眼了啊,雨田孜相信青山秀信繼續這麼下去,彥川十郎必會栽在他身上。
「斯國一,雨田君一定是一名優秀的獵人。」小澤一郎稱讚了一句。
與小澤一郎分別後,雨田孜就給崗村秀山打去電話,告訴他不用查陸衛挪用軍費投資東野建設株式會社的事情了,正常調查內部的違紀即可。
崗村秀山雖然很奇怪小澤一郎突然改主意,但是也由衷的鬆了口氣。
自己的北海道之行徹底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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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札幌。
「嗨!嗨!明白了。」上田彥俊結束通話電話後看向青山秀信說道:「伊藤總監說內閣很憤怒,要殺雞儆猴,至少要推一個陸將補出去,另外還得其他各級軍官若干以平息內閣怒火。」
內閣那麼多人,陸衛自然也有人脈能第一時間得知今天會議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