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信的目光後有些不自在,腦子裡又浮現青山秀信策馬奔騰的畫面,這幾天晚上做夢都夢到自己是那個被他蹂躪的女兵。
她一陣心慌意亂,故作鎮定的說了一句,「青山君在看什麼呢?難道是我臉上有什麼沾染的髒東西嗎?」
因為緊張,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用力,皮鞋裡的腳趾也用力扣緊。
「沒什麼,只是發現服部太太似乎情緒不高?旅途漫漫,總不能就這麼乾坐著不說話,有心事的話不妨說出來我聽聽。」青山秀信溫文爾雅的笑了笑,讓人如沐春風,很有好感。
上田花音本來不想說,可憋在心裡又實在鬱悶,猶豫片刻後抿了抿紅唇緩緩道來:「我有一個朋友,因為一點意外,他丈夫誤會她出軌,無論她怎麼解釋,她丈夫都不肯相信。」
你說的這位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不知是什麼意外?」青山秀信有些驚訝,本以為服部泗和上田花音感情很好才對,沒想到竟然並非如此。
上田花音臉蛋微紅,有些難以啟齒的說道:「她……她在自我安慰的時候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恰好被其丈夫聽到,因此而造成了誤會,但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很愛她丈夫,絕對沒有幹過任何對不起家庭的事情。」
青山秀信樂了,搞了半天是因為夫妻生活不和諧,導致上田花音自娛自樂時都幻想別的男人,真是沒想到服部泗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蠟槍頭啊!
這讓他心裡不由得躁動起來。
上田花音的身子他還是很饞的。
原本沒這個念頭,是以為夫妻倆感情很好,自己貿然插足的話不僅吃不到肉,還可能會因此而惹一身騷。
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但既然夫妻感情不和,他就有了可乘之機,如果能拿下上田花音的話不就和上田彥俊進一步深度繫結了?
以後就是陸衛北方面隊的女婿。
至於服部泗……沒有上田花音和上田彥俊,他屁都不是,不足為慮。
這麼做雖然有些下流,但一切都是為了權力,權力本身可不下流啊。
雖然上田花音心裡有一個幻想過的男人,但青山秀信並不懼怕競爭。
因為他從不玩公平競爭這一套。
「原來是這樣,我覺得服部太太那個朋友並沒有什麼錯,每個人都會在心裡幻想各種出格的事,只要沒有付諸行動,又怎麼能算錯?倒是你朋友的丈夫,呵呵,他應該從來就沒信任過妻子,否則不會因此就堅定認為妻子出軌。」青山秀信開始上眼藥。
「不……不會吧。」上田花音聽見這話小臉一白,心亂如麻,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們夫妻之前感情很好。」
「平常感情好那不叫好,經歷得起波折考驗的感情才是真感情。」青山秀信停頓了一下,一本正經的殺人誅心,「我舉個例子吧,服部太太覺得你丈夫會因為你在那啥時偶然喊了聲別的男人的名字,就不分青紅皂白不調查的堅定不移認為你出軌嗎?」
就差當面指著她鼻子說小丑了。
「這我……」上田花音語塞,既尷尬又心寒,感覺自己有些無地自容。
青山秀信笑道:「不會吧,頂多也就因此而吃吃醋,這是正常的,這才叫感情好,這才叫做愛你!你朋友那種情況,就是因為她丈夫從來沒信任過她,在她丈夫眼裡自己妻子就是那種會出軌的蕩婦,所以他不經調查就產生了這種堅定不移的結論……」
「夠了!別說了!」上田花音聽不下去了,打斷青山秀信的話,呼吸急促的解釋道:「背後說人家不太好。」
面對服部泗的懷疑,她一開始的確很愧疚,因為她覺得幻想青山秀信是在思想層面出軌了,是自己理虧。
可服部泗卻完全不任她,堅定認為她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