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和你們住在一起不太好吧。」青山晴子想到這點眼神一暗,心裡有種難以言明的難受。
青山秀信一把握住她的手。
青山晴子嬌軀一顫,下意識想把手縮回去,「秀信你這是在幹什麼。」
她現在已經在刻意避免和青山秀信肢體接觸,因為最近已經察覺到了兩人間的苗頭不對,害怕自己犯錯。
「大嫂,我們是家人,大哥又不在東京,我們當然應該是要永遠住在一起了,綾也會理解的。」青山秀信緊緊握著她的手,眼神誠懇的說道。
青山晴子避開他的眼神,呼吸節奏有些紊亂,磕磕巴巴道:「怎麼可能永遠……住一起,你別胡說了。」
她現在不禁猜測,青山秀信之所以不讓她和青山宗正離婚,是不是就是想借著這個由頭繼續跟她一起住。
「我沒有胡說,大嫂,難道你不想跟我一起住嗎?」青山秀信問道。
青山晴子剛洗完澡,渾身上下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白皙的肌膚表面蒙著一層淡淡的粉紅,似吹彈可破。
「我……」青山晴子無法回答,強行把手給抽出來,「我要去休息了。」
話音落下,低著頭急匆匆上樓。
看著她的背影,青山秀信低頭嗅著指尖殘留的芬芳,嘴角微微上揚。
大嫂,問題就在那裡。
靠逃避是解決不了的。
……………………………
與此同時,琦玉縣。
一家會所的包間裡。
「行了,出去,都給我出去!」
被青山宗正邀請而來的仁平二郎滿身酒氣,醉醺醺驅趕陪酒的女人。
「沒聽見仁平社長的話嗎?全部給我滾出去!」青山宗正大聲說道。
女人們低聲抱怨著起身離開。
「嗝~」仁平二郎打了個酒嗝,一把勾住青山宗正的肩膀,暈暈乎乎的說道:「你……你不是說,已經有對付青山秀信的計劃了嗎?趕緊說。」
「仁平社長,嘿嘿,這還請容我賣個關子,等明天您一覺醒來,就給您個驚喜。」青山宗正神神秘秘道。
「驚……驚喜?」仁平二郎搖搖晃晃起身,點點頭,「行,行,我就等著你的驚喜,我告訴你,明天我看不到結果,你他媽就等著身敗名裂!」
話音落下,跌跌撞撞往外走。
「快,送仁平社長回去。」
青山宗正連忙招呼道。
「別……我不要女人!」仁平二郎扶著門框,聽見這話毫不猶豫拒絕。
他雖然已經醉得厲害,但因為對青山宗正心存防範,所以還強撐著腦子運轉,害怕對方用女人算計自己。
青山宗正說道:「仁平社長,我是叫我司機送你回去,他是男的!」
一個坐在角落裡,剛剛全程都沒有說話,留著一圈絡腮鬍,身強體壯的青年立刻上前攙扶住了仁平二郎。
「哦……那……那就麻煩了。」
看見真是男人仁平二郎才放心。
「仁平社長,慢走啊!」青山宗正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仁平二郎啊仁平二郎,誰告訴你男人就安全了呢?
他聽到青山秀信這個計劃時都驚為天人,不知道弟弟在東京到底經歷過什麼,連這種逆天想法都能誕生。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早上。
仁平二郎迷迷糊糊醒來,只感覺頭疼欲裂,他往旁邊一看,空的,但明明恍恍惚惚間記得自己跟個女人顛鸞倒鳳,難道就僅僅是在做夢而已?
他又突然想起昨天送自己回來的是個男的,那肯定是在做夢沒錯了。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仁平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