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秀信你給我的那份新婚大禮來得及時,否則還真說不定得讓他們搞出點動靜,我透過談判已經拉攏到一部分銀行分化了他們,目前還有幾家銀行支援田中歸熊,大部分銀行做壁上觀準備根據形勢隨風而倒。」
「歸根結底,這些銀行還是對我們不滿啊,讓他們主動跟我們對著幹他們不敢,但是如果有人帶頭的話還是敢跟著吆喝兩句,秀信你懂嗎?」
「懂!」青山秀信毫不猶豫答道。
無非就是把敢於當出頭鳥的田中歸熊解決了,既摧毀了敵對團體的核心與首腦,又能有殺雞儆猴的效果。
「嗯。」彥川憲友點了點頭,接著將手裡的檔案袋遞過去,「這是田中歸熊的檔案,你拿回去研究研究。」
「嗨!」青山秀信雙手接過,隨後起身鞠了一躬說道,「那麼就請憲友哥等我的好訊息吧,我先告辭了。」
「夏,送客。」彥川憲友喊道。
淺川夏笑著起身,「秀信請吧。」
「麻煩大嫂了。」青山秀信客氣的對她鞠了一躬,跟著她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淺川夏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青山秀信,低聲說道:「上次的事你最好忘乾淨,別再胡思亂想。」
說是警告他忘了上次的事。
又更像是提醒他想起上次的事。
「大嫂說的什麼事,我怎麼記不得了。」青山秀信舔了舔嘴唇問道。
他還清楚記得,餃子的餃子皮上褶皺很少,潤滑,彈牙,汁水四濺。
看著他這個小動作,淺川夏心尖狠狠顫了一下,強行按耐住心裡升騰的燥意,開啟了門說道:「請慢走。」
「嗨!」青山秀信大步流星離去。
站在門口,望著青山秀信高大的背影,淺川夏不知覺的輕咬著紅唇用手摸了摸有些潤的位置,隨後意識到這個動作很失態,臉一紅關上了門。
緊接著在心裡不斷反省,自己身份如此尊貴,怎麼能被青山秀信那樣的泥腿子玷汙了一次就唸念不忘呢?
難道我本來就是個銀娃蕩婦?
不!不可能,不是這樣!自己可有貴族血脈,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
走進客廳,她看見彥川憲友後眼神有些幽怨,都怪自己丈夫在床事上總是敷衍自己,要不然自己怎麼會想別的男人,對,不怪自己,都怪他!
如果不是他在新婚當晚叫著其他女人的名字,自己又怎麼會一氣之下和青山秀信做出錯事,全是他的錯。
這麼一想,淺川夏心裡那種對自己的羞恥感和對丈夫的負罪感不僅沒有了,反而還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哼!」她憤憤不平的輕哼一聲。
彥川憲友感覺莫名其妙,一臉懵逼的看著她,「我哪兒又惹到伱了?」
「呵。」淺川夏皮只是笑肉不笑。
有的女人就是這樣牛逼,總能夠想辦法把自己的錯變成是別人的錯。
……………………………
從彥川憲友家離開後,熱愛工作的青山秀信就直接去了警視廳上班。
坐在辦公室裡他拆開了檔案袋。
田中歸熊,男,47歲,大阪銀行的總裁,已婚,妻子健在,父母雙雙去世,有一對龍鳳胎兒女,都在東京大學讀大一,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這個年紀,這個位置,在一眾老頭當中算是年輕有為,怪不得敢當出頭鳥,顯然是想趁此機會幹點大事。
如果他牽頭的這個聯盟形成的話先不提能不能成功鬥垮野原金融株式會社,光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作為主導者都能憑這個聯盟獲得諸多好處。
對於這個傢伙,首先是不能殺。
一是因為他終究不是普通人,有一定的影響力,